做了半辈子村长的孟拴狗抖着声音问道。
他虽然贪,可对故乡与乡民是有深厚感情的。
孟运昌说出一个死者名字,孟拴狗的心就颤一下,疼痛湮没了他,让他愤怒又痛苦。
“不可能!修建礼堂,我从头到尾都亲自监督,不管用料还是做工,绝对不可能被一点积雪压塌!”
“你说汉阳公社的破礼堂倒塌,那我信,那房子百年之久,柱子早就被虫蛀空了,可咱们公社的礼堂,用料都是最好的!”
孟拴狗翻身坐起,那黑洞洞的眼窝里渗出浓黑的血。
“一定有人在搞鬼!运昌,你先查那四根顶梁柱,看看是不是被人动过手脚!”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后槽牙咬紧。
“顶梁柱肯定被人破坏了,而且对方知道咱们公社开大会的时间……”
孟拴狗算了算时间,忽然看着孟运昌。
“不对啊!今天不是开大会的时间啊!”
孟运昌抹去眼泪说道:“是,原本是明天开大会的,可永莉让我今天开会,她要上台替你接受批斗。”
虽然孟拴狗犯了错,可因为都是宗亲,孟运昌并不打算大张旗鼓批斗孟拴狗,更不会因此迁怒孟永莉。
可孟永莉说父债女偿,闹着非得要今天开会批斗她,还说如果不同意,她就自己戴着高帽满村游行。
于是就有了这场大会,却不料酿成了惨剧。
“永莉呢?她没事吧?”
听到这话,孟拴狗焦急问道。
孟运昌答道:“还好,永莉接受完批斗就走了,她走后没多久,就……就出事了。”
一向精明的孟拴狗听到孟运昌的话,眼皮子忽然一跳。
不等他开口,孟运昌已经起身。
“叔,我这就按照你的吩咐,去查那四根柱子,要真是人为破坏,我非得让这狗东西血债血偿!”
孟拴狗张嘴想要开口,可孟运昌已经风风火火走了。
门开了又关上,孟拴狗的心也跌落谷底。
完了!都完了!
与此同时,宋战津浑身烧得厉害。
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沿着血管游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解开身上的棉袄,在寒冬腊月里走到屋外,试图用冰雪降温。
冰雪的刺激让他有短暂的放松,但等那阵凉意之后,是山呼海啸的燥热,从四肢百骸涌入那一处。
宋战津抓起一捧雪塞进嘴里。
冰冷的雪在嘴里融化,沿着他的喉管往下,可是并没有降温,反而像是在胸膛里烧了一把火,越滚烫。
就在此时,一双白皙柔嫩的臂膀从他背后伸来,那双微凉无骨的手,贴在他的胸膛。
一具丰腴姣好的女性身躯贴着他滚烫的后背,宋战津能清楚感受到起伏的曲线。
“战津,别忍了,我帮你好不好!”
女人吐气如兰,娇媚到几乎能滴出水来。
宋战津双目赤红,抓住女人的手腕,粗鲁将她拉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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