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搞双标,长他是在行的。
前一刻还大公无私要和亲儿子撇清关系,下一刻又对儿媳妇说不用避嫌,宋战津彻底服气了。
“不是,那君君叫你爸,我叫你长,这合适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被逐出家门了呢!”
宋战津忍不住叨叨,让一旁的叔叔伯伯们评理。
“我们哪敢评理?你小子没点眼力劲儿吗?这么多人里,就属你爸的军衔最高了!”
大家哄笑,气氛也变得松快不少。
宋明城看着小两口亲昵的模样,他低头看了看表。
“下一趟回前线的车队是凌晨一点十分,距离出还有两个多小时。”
听到这话,宋战津大喜。
他站直身体朝宋明城敬了个军礼,大喊道:“是,谢谢长!”
说完,也不等林菀君说什么,俯身扛起林菀君直奔宿舍。
“媳妇儿,咱们可得抓紧时间呐!”
众目睽睽之下,林菀君被扛在男人肩上,颠到差点把晚饭都吐出来。
“哎,你踏马把我放下来!”
林菀君急得都飙脏话了,然而她越是挣扎,宋战津就越是兴奋,步伐更急促更快了。
身后传来勤务兵的声音。
“林医生,水果还没拿呢!”
眼下谁还顾得上水果呢?有什么事比小别胜新婚更重要呢?
宋明城摇了摇头,笑着说道:“这小子,还是太毛躁了。”
“年轻人嘛,和媳妇儿分开这么久,不毛躁才让人担心呢!”
身边的人笑着揶揄。
“老宋,你也别说战津毛躁,你像战津这么大的时候,有一次月棠来探亲,从前一天下午到第二天中午,你愣是没让人家下床。”
“哎,就那次月棠来探亲,回去就怀孕了吧?”
人们一阵哄笑,宋明城也忍不住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毛躁冲动,忍不住笑了。
哪怕过去了很多年,哪怕他和李月棠已经成了老头老太太,可每次想起来,他依然心悸,依然被李月棠深深迷惑。
有人笑道:“没准十个月之后,咱们阵地要迎来新生命呢!”
在这只有死亡的前沿阵地,新生命的降临,似乎是一件极其神圣的事呢。
于是宋明城破天荒地给儿子开了后门。
“宋战津,明天早上六点还有回阵地的车队。”
远远的,宋战津朝亲爹挥了挥手,步伐依然飞快,轻松扛着林菀君,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
林菀君的宿舍是一顶帐篷,里面只有一张行军床和一个简易的桌子,连地面都长满了杂草,时不时有小虫子爬过。
宋战津一进宿舍,就直奔那张行军床,带着迫切与激动,将林菀君放在床上,随即自己也伏上,迫不及待亲吻女孩的脸颊。
“哎,你别闹!”
隔壁都是自己的同事,甚至左边邻居是整个医疗队最八卦的选手甘萍。
要是出点动静被甘萍听到了,明天一大早,全队都知道她在帐篷里干了什么,她还要不要活了?
然而她这点力气,哪里能阻拦那啥上头的男人呢?
宋战津一身腱子肉力气很大,他宽大的手掌轻松抓住林菀君反抗的双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