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实力,应该是不相上下才是。
南宫箐没再在意:“嗯,接着说,后来怎样。”
“后来打完,自然是不欢而散。不过魔尊却扛了一个宗门的剑修弟子,回了魔界。”
“哪个剑修弟子?”
“就是那个没有灵根,还硬往大门派挤的奇葩。”
“我记得当时好像是因为他在门派外跪了三天三夜,快死了,掌门念他可怜,才把他留下。”
“结果人是留下了,却屡遭同门嫌弃,过得也没见的好到哪里去。”
“这不,听说两界议和,魔尊非要个剑修弟子跟他和亲,这奇葩就被宗门全票投了过去,还直接被魔尊抗走了。”
“哈?有这等事?”南宫箐听完,忍俊不禁。
他倒不是笑那个剑修弟子蠢笨,而是笑自已这小师弟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和亲。
毕竟,那人心里早就装不下别人了。
“确有其事。”程渊还以为他不信,又信誓旦旦道:“民间都传开了,褒贬不一,不过大多数还是觉得能嫁给魔尊是件好事。”
“好事……”
以南宫箐对这位小师弟的了解,绝对不会是件好事。
那个被迫和亲的剑修,能活超过一天,都是全身写满了“命不该绝”四个大字。
三个徒弟都是禁欲怪
粘稠,腥咸,不适。
三种感觉一齐把季尘从昏睡中唤醒。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已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一看——好家伙!他正赤身裸体着像个泡酒物一样,被泡在一池红水之中。
这水泛着重重的腥味,令他恶心反胃。
想来肯定是血水。
季尘从漂浮状态让自已双脚下沉,脚掌着了池底,站起身来,血水正好淹没到他的胸口。
“醒了啊。”
背后传来突如其来的喑哑声音。
不用回头,季尘也知道出声的是谁,他太熟悉这个声音。
季尘没回话,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血池中央,看着血水之上,倒映出一张极度平凡的少年之脸。
也亏得这少年长得不起眼,才没有任何人怀疑,少年的身体里其实住着剑祖的灵魂。
“你竟如此不怕死,真是出乎本尊的意料。”
鬼瞳从来没遇到过不自已的人,别说没有灵根的凡人,就连那些有模有样的大修,都不会这个态度对他。
他从季尘背后,绕到了面前,却是站在岸上,看池水中赤裸的少年。
季尘抬头,平静和鬼瞳直视。
那是一张如刀削斧凿一般棱角分明的脸,眉宇深邃,双瞳狭长,鼻梁高挺。
甚至整张脸都刻满了锐利和侵略。
虽然如此,这张脸却又是罕见的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