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忽然就意识到,自已给自已挖了一大坑。
简直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是你大爷
鬼瞳其实就是想看季尘为自已吃醋而生气的样子。
但看到季尘当真气的拍案而起,心里又怂了。
可是他是魔尊,又不能当众表现出妻管严的样子,特别是在黎渊面前。
便只是道:“双修今日便算了,本尊忽然没了兴致。”
这话多少让季尘心情好了一些,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南宫惢却极其不开心。
本来他都以为自已要傍上魔尊了,结果煮熟的鸭子飞了,他当然开心不起来。
而且,他还把气全撒在了阻止他们俩双修的季尘的身上。
那温润的面容立刻就冷了下来,看向季尘的目光中充斥着阴狠之色,“你刚才说,你跟魔尊殿下是师徒关系?你是他徒弟?”
徒弟?
季尘心里好笑,真想回他一句:我是你大爷。
但季尘也没否认这个误会,还大方承认了:“是又怎样?”
结果对方还更来劲了,明晃晃的嘲讽道:“魔尊殿下怎会收你这种废物为徒?连灵根都没有,长得又这般粗鄙,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可取之处。”
“也难怪魔尊殿下看不上你,不跟你双修。竟还有胆量和脸在这里气急败坏的叫?”
他是背对着鬼瞳说的这话,因为鬼瞳站在他身后,两人都是面朝季尘站着,已经离开了矮桌。
季尘则还在矮桌边站着,他听了南宫惢的话之后并没有多生气,反而有点担心他。
因为,季尘看到鬼瞳的血眸微微眯起的同时却亮了起来,那是他想杀人的信号。
这场上刚才可没人惹到他,唯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南宫惢。
季尘忽然心情double舒畅,简直比喝了开塞露还舒畅。(开塞露不能喝,这是比喻不要尝试,当然下面是可以喝的~)
他就知道刚才鬼瞳是故意做样子气自已。
呵呵,这个狗东西还会玩这个了?
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介于心情舒畅,季尘忽然想让这个嚣张的太子多活一会儿。
季尘弯腰,凑近一旁还坐着仿佛看戏一般的黎渊耳旁,小声问了句:“这位修的是什么?”
“仙啊。”黎渊答。
“我不是问这个,他是剑修吗?”
“是。”
毕竟是太子,黎渊早就摸清楚了对方底细,“好像还是无极宗出来的,师承谁就不知道了。”
季尘其实就是想得到“剑修”这个答案。
有了这个答案,季尘放心了。
天下剑修的招式,都是从自已的剑法里演化改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