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漫掏出手机,要拨报警电话。
车上的人发出声来,“给我带过来,等下被她跑掉你们也可以等死了。”
心头生起一阵不妙。
正经人是不会深更半夜来抓人的。
秋漫漫撒腿就跑。
几个手下急忙追上去。
秋漫漫跑了几百米,最后是被所谓的老板开车追上的。
那辆车停下来,车上蹿出来两个人,架着秋漫漫塞进来车里。
秋漫漫被一双手按在后座上,鼻尖传来一股药味。
“秋漫漫,抬起你的头来。”
这道嗓音传入耳中,秋漫漫用力抬头,不可思议道:“你不是在国外治疗性取向了?”
司肃这狗东西居然在国内!
司肃眼皮子直跳,“闭嘴!!”
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面面相觑。
司机手心搭在手臂上搓了搓。
司肃铁青着脸,“我的性取向很正常,你这女人污我清白的账我还没跟你算。”
“清白?”秋漫漫不仅不害怕,眼神不屑道,“又不是良家男,你有个屁的清白。”
“找打!”司肃没素质,也没有那一套不打女人的底线。
“啪——”
秋漫漫先发制人,先给了司肃来上一巴掌。
“咳咳,打了你就不能打我咯。”
司机副驾:“……”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司肃恶狠狠甩下手,秋漫漫反手抽出腰后的抱枕挡住脸。
“死gay,抓我有什么目的就说,藏着掖着真是娘们。”
司肃坚信自己的性取向没有问题,若不是被这个人污蔑,也不会人在国内却回不去司家。
司家的老太太已经因为传染病进疗养院。
司家剩下的人凝聚不起来。
司宅都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司肃想对秋漫漫下手很久了,脸颊火辣辣的疼警告他,这女人还有用,不能死。
“看来司濯平日里确实很宠你,连性格都纵得这么无法无天。”
他阴阳怪气地说。
秋漫漫不卑不亢扯唇,“看得出来你很忌惮司濯。”
“呵呵呵,我不跟你一个妇道人家计较。”
“怕司濯。”
司肃额角青筋暴跳,“你这张嘴,好像从来就不知道求饶?”
“还是怕司濯。”
司肃浑身染上一层冰霜,命令副驾的人,“把那上瘾的东西拿出来,给她注射。不会求人是吧,我等着你求我。”
秋漫漫身体一僵。
上瘾的东西?
那种明令禁止贩卖的玩意儿?
司肃玩那么狠?!
秋漫漫小女子能屈能伸,“对不起大哥,我错了。”
副驾:“老板,这……”给还是不给?
司肃眸中意外,好歹是听见了秋漫漫的求饶,怒意淡了些许。
你一声令下,我必誓死追随
他冷哼一声,点了根烟含在嘴里:“认错求饶就那么两句话?哑巴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