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舒摇晃着红酒杯,倒下杯中的酒,像是在祭奠故人。
“父亲,您好走。”
“别怪我啊……你死可不是我做的,也没想到妈妈会那么快下手。”
“快到你连遗嘱都没立好。”
“外面的女人也不会给你生孩子,有点残忍,但把你蒙在鼓里你就太幸福了。”
“那个孩子,不是你的,妈妈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
“她跟你的保镖在一起了,那个孩子是保镖的。”
“嗯……妈妈告诉我,这辈子只会有我这么一个女儿,她会打掉孩子。”
“谢谢爸爸,我爱你给我们留下的家产。”
喻舒又倒下第二杯酒。
剩下的好酒她重新放好,准备等喻吉月回来一起享用。
喻吉月赶回c国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
她手捧着骨灰盒,跪在了埃尔默全家面前。
埃尔默父母压抑着泪水。
而他的弟弟,眼睛里绽放出胜利者的光芒。
“婊子!是你害死我的儿子。”
“你怎么不去死,你为什么没死?”
“我要你也死,去陪他。”
埃尔默母亲夺过骨灰盒,对喻吉月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埃尔默的父亲跟埃尔默一样,有严重的暴力倾向。
宠爱的儿子死了,他的心脏宛如被刀刺穿,巨大的痛楚袭来。
“给我滚!这个家不欢迎你。”
埃尔默父亲怒踹喻吉月一脚。
喻吉月被踹倒在地,肚子撞到地板,身下渗出血。
“我的孩子。”
“呜呜呜这是埃尔默的孩子。”
“我的孩子没了……”
“送我去医院,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埃尔默母亲也吓了一跳,停止悲伤。
拿捏秋漫漫也轻轻松松
埃尔默母亲:“送这女人去医院,保住她的孩子。”
埃尔默父亲木讷站着,迎来妻子一拳,“你怎么能对她动腿,她肚子里还有我们儿子的孩子。”
“我、我气不过就……”
喻吉月被送去了医院。
在手术室待了很久,医生最后无能为力宣布:“孩子没保住。”
赶来医院的喻舒正遇上这一幕,跌坐在地上。
“我妈妈呢?”
“我妈妈怎么了?”
“你快进去救我妈妈,我妈妈不能死,我只有妈妈了。”
医生:“你误会了,母亲没事,孩子我们没保住,很抱歉。”
喻舒悬着的心放下来,压在五脏六腑的窒息感散去。
妈妈没骗我……
我还是唯一的孩子。
埃尔默母亲正在对丈夫发泄怒火。
他们的二儿子,眉心微挑,靠着墙点了根烟,整张脸露出前所未有的愉悦。
喻吉月在医院休养身体,喻舒陪着她。
埃尔默父母按照法律规定,将属于她们母女的遗产分给了她们,从此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