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了,壮着胆子喊了一句。
这下,时浅该听到了吧。
头顶上冷汗都冒出来了,被司凛这样极具审视的目光盯着,没点心理承受能力真的扛不住。
……
“怎么了,外面这么热闹,我怎么听到了男兵的声音?”
时浅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一手插兜,步伐极其随意的迈出来,哪有半点干坏事被人撞见的窘迫感?
而她身后跟着的,就是陈鱼。
帽檐压的很低,几乎遮住了半边脸,军装褶皱看起来有点脏,可长时间的训练本就干净不到哪里去。
脚步压的很小,小心谨慎跟在时浅身后。
乍一看,会以为是个害羞内敛的女兵,看到长都不敢抬头。
时浅抬眸,对上司凛的目光。
墨色深瞳,眼神冷的就像是从冰窖里走过一遭般。
一贯冷漠倨傲的态度,将时浅从头到脚都审视了个遍。
几个人站在女厕所门口,都没说话,一时间气氛有点诡异。
时浅微微挑唇,看起来有点慵懒,
“长同志站在女厕门前,莫不是要进来看看?”
“……”
宋希倒吸一口凉气,干坏事被抓包,时浅怎么还能这么理直气壮呢?
“其他人先走,时浅留下。”
这句话就像是赦令一般,其他人是没事了,却把时浅推到了风口浪尖。
司染一手拽一个,连拉带拖把宋希和陈鱼带走了。
……
现在只剩她们两人,却压抑得连空气都冻结了。
“没现,你还有欺负战友的习惯。”
不是怀疑不是反问,而是很肯定的语气。
时浅一开始就没觉得能瞒得过司凛的眼睛,所以这一声质问,理所应当。
正面迎上司凛的怒意,时浅没有半点愧疚,眉眼中都是桀骜不驯。
下一秒,一只素手猛然扯过司凛的衣领,大力拽到了时浅眼前。
“怎么,长同志当时吻我时候,没现我脾性这么恶劣吗?”
“……”
司凛果然被堵得没话说,身子僵硬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时浅松开他的衣领,还顺带很好心的帮他整理了一番,
随即,扬长而去。
……
时浅不知道那一句随意搪塞的话司凛是怎么想的,总之在接下来的新兵训练中,时浅再也没看到过司凛。
三个月的新兵连接近尾声,陈鱼估计是被时浅给整怕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敢跟出现在时浅周围。
还有一周的时间新兵连结训考核,最后成绩和下连队分配直接挂钩,所以这段时间每个人都很拼命的在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