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哼哼了两声,一个不注意,又蹭到了时浅的脖颈,
“别乱摸,”
他哑着嗓子,细细的磨着时浅的神经。
“乱摸个屁,我就掏个烟盒。”
说得好像她趁着司凛智商掉线非礼人家一样。
而时浅还没掏出烟盒呢,又听见他哼哼着,
“你身上好凉,”
耳鬓厮磨般亲昵的的声线,粗重的大口喘息,像是得了水的鱼儿一般,无意识的婴宁,蹭啊蹭啊……
时浅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劲。
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先前还以为只是男人体温天生比较高,结果,
“你烧了大哥。”
哼哼,他又没声儿了。
“我去找个勤务兵把你带医务室去。”
时浅不着痕迹的把烟盒和打火机塞进自己的口袋里,而后扶正了他的身子,
“在这站好,不要乱跑。”
真是拿着大白菜的钱,操的老父亲的心。
可还没转过身,手腕穆然被钳制住。
男人微微眯起眼,黝黑深邃的瞳孔紧锁着时浅的目光,慵懒,带着醉酒的迷离。
骨骼分明的大手突然下滑,落在了那一盒四四方方的烟盒上。
“偷了我的烟,想背着我抽呢?”
哼哼,
时浅愈的觉得这丫在装了!
她动作那么轻,一个神志不清的醉鬼能现?
“没有,我先帮你收着,等你酒醒了再还给你。”
信了她的话就有鬼,估计还回去的时候就只剩一个打火机了。
男人挑了挑眉,大手掐着时浅的腰身,再次埋在了她的脖颈间,
“给你抽一根,但是不准走,就在这里抽!”
喝醉了还是改不掉那霸道蛮横的性子!
哼,
“我没想抽,是准备去给你找人。”
说起违心话来,时浅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哦?”
低声反问,尾音上翘,配上那沙哑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蛊惑。
“那还给我,一根也别抽了。”
这怎么行?
时浅赶忙把手背到身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