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就又听他说,“你将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踏进我生命里的女人。”
“……”
“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你愿不愿意?”
霸道,强势,酷炫狂拽,
雷厉风行,这才是某位爷的行事作风!
晕乎乎的,时浅还有点懵,事情怎么就展到要结婚这一步了?
而司凛这压根儿就不是在追求,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命令的口吻,就像是在布施令一般。
果然老干部作风,像旧社会的大家长,简直和时代脱轨。
时浅果断是拒绝的!
但成功搅乱了一汪春水之后的结果,司凛没被赶出去,却也绝对不好受。
他一个快一米九的大个子,晚上就只能挤在小小的沙上,脚都伸不直,半截小腿悬在空中。
幽怨的盯着时浅,脸上就写了几个大字‘我想去床上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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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浅,直接无视,只是无比好心的给他弄了一个板凳接在沙后面。
“挤不下去的话,可以去对面酒店睡大床。”
某位没有节操的爷,立马改口,
“早点睡,晚安。”
“……”
翌日一大早,司凛接了一个电话,是尤齐帅打来的。
也没有多余的废话,简洁明了的汇报了审讯情况,
“咬的很紧,什么都没问出来,而且,凌晨五点钟左右,她死了,”
“死了?”
清晨微弱的光线照进,空气凌冽中透着寒意,
司凛站在窗边,眉头紧锁,手指无规律的敲打着窗台,低声反问着。
“恩,而且是在审讯途中,突然口吐白沫,暴毙身亡,”尤齐帅顿了顿,“我怀疑她事先服用了某种烈性毒药,但具体的还得等尸检。”
事先服用了毒药?
沉思了几秒,男人眸子一沉,“把尸体带到军部去。”
“是!”
……
司凛清早就要回军部汇报工作,时浅的保镖任务还没收尾,得延迟一个上午的时间再返回基地。
临走前,男人大手抚着时浅的丝,像顺狗毛一样,大概是昨晚袒露了心迹,于是说话都比平日里温柔了几个调,
“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拿到u盘任务就算完成了,不需要待满一个星期。”
时浅白了他一眼,而后一把拍下他的手,
“我这人做事向来有始有终。”
又扯了几句皮,司凛抬手揽住时浅的肩,下巴轻轻搁在她脑袋上,抬手抚着她的背。
而后用着小提琴低八度的嗓音说着,
“我等你。”
他知道,她懂他的意思。
点到即止,没有丝毫越轨,也没等回应,就径直出了门。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确认司凛已经完全离开了,
时浅才下楼去便利商店里买了些包扎用的纱布,而后顺便给艾比了一个信号。
那头接收到后立马就回应。
“哥,你没被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