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刚出浴,带着一种别样的好看。
叶归荑看得有些失神。
片刻后她便反应了过来,道:“事不宜迟,公子还是快些离开,否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多谢姑娘。”
萧玉珩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叶归荑的头顶,嘱咐了一句:“又瘦了,烧鸡记得要吃哦。”
便捏碎了那锁,顺着窗户不见了人影。
叶归荑眸光微暗。
幸亏萧玉珩机敏,及时躲去了房梁,还给窗子上了锁。
否则只怕尤氏母子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确认了萧玉珩不见了踪影,她才去了偏厅,去看望绿盈。
绿盈的伤口已被包扎好。
红耀在旁边给她喂着药,看到叶归荑进门,红耀便搁下了碗,道:“姑娘。”
“父母亲来院里之前,院里可有旁人进来过?”
叶归荑问。
两个侍女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道:“有!”
“谁?”
“是大公子身边的晓瑞,她说奉命来给姑娘送些宵夜。
“侯爷和夫人前来时她都没走。
“方才大少爷来了,我远远瞧着她好像才跟着出去。
“也不知方才她是何时出门的,但问问守门的侍卫想来就知道了。”
两个侍女一唱一和,却让真相浮出了水面。
原来是白何秋做的手脚。
他派晓瑞前来,想来不是真的捉住了萧玉珩入门的把柄,而是冲着她来的。
她前些日子从角门离开,的确是偷偷翻窗走的。
想来是在翻窗时被人留心看到后告知了白何秋。
白何秋挨了打自然怀恨在心,便派晓瑞前来做了手脚。
只怕是指望她被捕兽夹夹断一条腿!
至于抓到萧玉珩,想来就是意料之外的事了。
只是白何秋方才会亲自前来抓人,必定是觉了她屋中有男人的事。
这个晓瑞……
叶归荑眸光一暗。
此人知道得太多,只怕是留不得了。
她敛去眼中杀意,心中有了旁的打算,接着端起药来,亲自喂给了绿盈。
正如她的猜测,晓瑞此刻正跪在白何秋跟前告罪。
她吓得伏倒在地,道:“大少爷恕罪!婢子的确是亲耳听到,姑娘的房间里有男人的说话声!”
白何秋冷冷的:“便是有人,却捉不到证据,又有什么用?
“我且问你,你当真确定当日白归荑曾越窗出门,去了万兴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