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死透了的晓瑞。
婆子吓得尖叫出声。
“怎么会这样?”
白何秋吓得瘫软在地。
方才人人都听到了晓瑞的尖叫声,又见她并未出来告罪,便知她是何时死的。
在父亲的生辰宴上与侍女春风一度,还勉强可以说成是风流不羁。
可当众辱杀侍女,性质可就不同了。
白遇非大怒。
他的生辰宴好好的闹出人命案子。
他震怒非常,然当着外宾的面也不好轻轻放下,只得重惩了白何秋怒打三十。
接着厚葬了晓瑞。
在场的都是人精,哪里有不明白的。
众人便极有眼力见地纷纷告辞。
好好儿的生辰宴,便就这样草草不欢而散。
但堂堂的侯府公子辱杀侍女的事却是瞒不住的了。
白遇非存了满肚子的气,大骂了白何秋一个狗血喷头,又将其禁了足。
叶归荑和白蓁蓁也早早告了辞回了各自的院子。
“姑娘,不好了!”
红耀急匆匆入门。
“听外头的小丫鬟说,被关进暴室里的霍妈妈今早上自尽身亡了!”
“自尽?”
叶归荑抬头,“是真的自尽吗?”
“奴婢方才偷偷去瞧了一眼,瞧着不像。
“婢子见过上吊死的,霍妈妈脖子上的勒痕绕了两圈,似是被人活活勒死的,而非寻常上吊。”
红耀说的绿盈吓得打了个冷战。
她的脚伤好了许多,虽然叶归荑特意嘱咐她不必当差,她还是来了。
本就有些失血过多而脸色煞白,听了这话便更是面无血色。
叶归荑点点头,道:“知道了。”
红耀道:“姑娘觉得,此事是何人所为?”
“不外乎是白何秋或是夫人为了泄愤所为。”
叶归荑叹了口气,却没有半分的开心,唯有浓厚的凄凉。
“在府中,生死是什么样的小事。
“今日是霍妈妈,保不齐明日,便是我了。”
叶归荑自嘲地笑了笑,道:“去给霍妈妈烧些纸钱,让她早些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