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更有一抹说不出来的违和。
孙氏难以置信地看向了身后从容的萧玉珩。
她张了张嘴,似是想问些什么,然而换好了衣服的叶归荑却远远地赶了来。
她表情凝重,看到了孙氏更是惊诧。
“伯母,原来您在这!”
叶归荑惊讶之余又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方才见了伯母房中起火,还以为伯母出了事,幸得伯母无事。”
“你说什么?!”
孙氏大惊。
她这才反应过来方才那浓浓的违和感是什么。
屋里东西完好,哪里有被烧过的痕迹。
原来走水的地方,根本就不是栖迟院!
叶归荑适时开口道:“伯母还是快些去看看吧。”
孙氏抬头看到了那冒着浓烟之处,也顾不得再说什么,带着侍女匆忙地离开了。
临走,她恨恨地瞪了叶归荑一眼。
等到她走后,叶归荑才身子一软,脸色苍白地向前一倒,被萧玉珩眼疾手快地扶住。
齐修远顿了顿,还是收回了手。
黄翡亦是冷汗直流。
她道:“姑娘,你可还撑得住?”
“无事。”
叶归荑颤着手撩开衣袖。
尖锐的簪刺入手臂,血已流了满手。
黄翡心疼的眼泪当即掉了下来。
叶归荑对齐修远虚弱一笑,道:“方才多谢齐公子相救了。”
“……”
齐修远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她的目光,低声说了一句:“不必道谢,本是我该做的。”
他抬眼看了萧玉珩一眼,一时竟有些无法直视那相依偎的两人。
叶归荑看入眼中,却没说什么。
方才那被吹入屋中的哪里是什么迷药。
分明是十足的春药!
她虽及时觉,但还是吸入了少量。
推萧玉珩时她便觉了身体那不对劲的燥热和萧玉珩紧绷的身体。
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她便拔下了簪,一狠心便刺入了手臂。
便是为了让自己能保持清醒。
她佯装被打晕,被放入床榻上时,趁着贼人放松了警惕以为自己中了招想要解开她衣服时,装晕的萧玉珩便趁机一招制服了对方。
萧玉珩抱着她,撑着身子一路来到了齐修远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