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阮彪和阮树生一听,纷纷跪地磕头表示他们知道错了,又向裴漠磕头乞求裴漠原谅他们。
&esp;&esp;要真被打三十板子,还得跪宗祠一个星期,那不得去了半条命。
&esp;&esp;裴漠看了眼狼狈的两人,语气冰冷:
&esp;&esp;“你们既然选择做这条路,就要承担应有的代价。”
&esp;&esp;阮彪鼻涕横流再没有之前嚣张阴狠的模样,阮彪拱着身体一把扑倒在裴漠面前,大声嚎叫。
&esp;&esp;“裴漠,我真的知道错了,都是阮树生的主意,这跟我没有关系啊。”
&esp;&esp;“看在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份上,你饶了我吧。”
&esp;&esp;“阮彪,你个二流子,你个没爹没娘的,带坏了我的儿子,还想污蔑我儿子!村长,树生就是个没脑子的,一定是阮彪指使的!”
&esp;&esp;阮树生的阿娘刘氏一把抱住跪在地上的阮树生,大声哭喊。
&esp;&esp;看着头发花白稀疏,面容苍老憔悴的刘阿婆,众人面露不忍,但是这关他们什么事,万一哪天偷到他家怎么办。
&esp;&esp;阮父面露难色,这宗规又不能违,况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esp;&esp;牛阿婆冷哼一声,满是褶皱的脸上写满了冷酷。
&esp;&esp;“村长,你要是心软还过这两人,下次偷到我家,这损失算谁的!”
&esp;&esp;“是呀,村长,不能轻饶了他们,上次偷了我家一只鸡,这次偷到裴漠家去,下次还不知道去谁家呢。”
&esp;&esp;“这两人就不能轻罚,我看三十板子太少了,得四十板子,不然哪里知道怕。”
&esp;&esp;阮彪瞪眼,四十板子还不得把他打废了!
&esp;&esp;“毛新生,你够狠毒的,我要是被打废了,你养我啊!”
&esp;&esp;毛新生鄙夷看了眼阮彪嫌弃的往自已夫郎挨去,谁要养这头没用的猪。
&esp;&esp;阮父看了眼裴漠,裴漠点头。
&esp;&esp;阮父沉吟一声,这才开口道:
&esp;&esp;“行了,就按宗规处理,念阮树生的母亲年事已高,就少五个板子,谁再有意见,就多加十个板子。”
&esp;&esp;“阮大,阮二,就由你们两个人来打。”
&esp;&esp;在人群中看热闹的两人,面面相觑,随后走了出来。
&esp;&esp;“是,村长。”
&esp;&esp;裴漠看了眼阮父,眼眸幽光闪过,但裴漠并没有出声,只是习惯性摸向右手大拇指。
&esp;&esp;阮彪和阮树生看到是阮大和阮二也松了一口气,阮大和阮二是读书人,肯定没有手劲。
&esp;&esp;“啪啪啪。”
&esp;&esp;“啊啊!!”
&esp;&esp;两人痛呼出声,阮大和阮二手劲再小也是成年人,见两人不把他们当回事,自然是卯足了劲打。
&esp;&esp;行刑完后,阮彪和阮树生两人直接趴在地上,屁股皮开肉绽。
&esp;&esp;阮树生的母亲刘氏抱着阮树生痛哭,伸手愤恨打在阮彪的身上。
&esp;&esp;“阮彪,都是你连累了我家树生。”
&esp;&esp;“树生啊,你怎么这么笨,偏和一个手脚不干净的凑一起。”
&esp;&esp;刘氏尖锐沙哑的声音嚎得阮父脑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