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让自己儿子的女朋友、青春靓丽的女大学生给他生孩子?被这丑陋老朽的死猪糟蹋?
靠!恶不恶心啊!我顿时一阵反胃。
“是给邓恩他爸的孩子?”
“砰砰!”不是。
也不是……可这一家人里的男人,除了他爸、他爹、就是他侄子了。
总不能是他五六岁的侄子吧。那家伙虽然奇怪,可是他毕竟只有五六岁啊,这能生孩子吗?
“那个小男孩?邓怀的孩子?”
“砰砰!”不是。
还好还好,还好不是那个男孩的,否则实在太冲击我的世界观了。
既然不是这家人的孩子,那又是谁的孩子?我是搞不明白了。
如果她可以直接说话就好了,我们就不用这样麻烦的交流。
我在想,既然她可以发出声音的话,那么就证明她的手脚在某种程度上是可以移动的。
她虽然说不了话,但她可以写下来啊!我可以拿纸笔什么的,递给她!不就行了嘛。
我低头,发现这门底下正好有个大门缝,甚至能把我的手指头伸进去呢?
可是,纸笔在哪呢?
在屋子里。
难道我还要回去拿不成?
不行,那样很容易被我那畜生男友发现。我一定要小心谨慎,否则我会万劫不复。
正当我想出去的时候。
“吱呀——”一声,旁边的门开了!
那个门里面住的应该是……
公公!!!
*
现在我躲在厕所里面,瑟瑟发抖。但这是我唯一能躲避的地方。
我必须关上门,否则那该死的老头一眼便会看见我。
农村基本上都是旱厕,建立在房屋之外,没有下水道,没有冲水。
夜晚的厕所很黑,黑到看不清坑洞,我一脚踩过去,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踩在了地面上,还是坑洞里。
这时候我就突然想起一些掉在厕所里,被粪便淹死的人的新闻,我的脑海里忍不住涌出那些黄黄的画面来。
天啊,好恶心。我要吐了。
“啪嗒——”我这一脚踩实了,然后缓慢、缓慢、缓慢地向前挪动着,祈求我自己不要踩空。
黑,真踏马的黑啊。
我怕黑,但我知道我必须克服我自己心里的恐惧。
厕所还有一股子浓郁臭味,呛着我的鼻子。
忍住,我一定要忍住。
我现在找到了一个略微舒服的姿势,在那里岔开腿站着。
“啪嗒——”
我听见外界的脚步声传来,向这边走着……
白天的时候,我分辨不出我公公的脚步声,但是现在在晚上,视觉蒙蔽的时候,我却记住了那种脚步声。
很沉闷,很死寂,它带给我的感觉只是恐惧。
“铛铛铛!铛——铛——铛——铛铛铛!”
她怎么又开始砸地板了?我不是都收到了她的讯息了吗?
难道说……
是啊,昨天的她砸地板的声音,那么有规律。
而今天的她却在和我的通讯过程之中,发生了变化,变成了砸一下或者砸两下。如果被公公听见了,就难免会引起他的怀疑。
所以她是在用这种方式,洗清她自己的嫌疑。
“啪嗒——”公公的脚步声突然停了!
不是停在我的门外,而是更远的地方,应该是……那女人的门外!
“砰砰,砰砰!”我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我听见一阵阵开锁的声响,那似乎是钥匙的声音。钥匙,钥匙在哪?
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了,公公的腰间似乎挂着一个钥匙串,而那其中,应该就有锁那女人的仓库的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