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一个红色的裙子,上面是宽袖,下面是百褶裙,花样别提有多好看了。
最奇特的是,上面写满了黑色的符文,那文字其实是辩文。现在有些失传了,但是我还会写。}
“长生村里,郑恩琪那个婆婆的人头罐子上,罩了一个红色的布,上面就写了黑色的符文。”沙发之上,淮映勿说,
“所以,那个文字,其实就是‘辩文’。”
他已经听沈昭陵的话,喝了四罐啤酒了。没有半分怨言。
“你还挺……”沈昭陵瞧着他,看他因为饮酒,而上下滚动的喉结,眸光闪烁。听见这句话,弯了弯唇,“记忆力挺好的。”
淮映勿淡淡,眼神瞧着悬空的屏幕:“还行。”
沈昭陵还记得那个仇,反问他:“你不是说小玫瑰写的烂,你不爱看吗,怎么还把剧情记得这么清楚?”
淮映勿也反问,把眼神瞥过来:“要是不爱看,我现在会在这里陪你看?我闲的?”
沈昭陵:“……”
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淮映勿,不像是一个会被别人强迫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的人。当然,这次的喝酒除外。
“还是说,你觉得我只是想找个理由陪着——你。”说到这里,淮映勿把嘴角往上翘了翘,神色倦倦,“嫂子,你不会这么自恋吧?”
“……”
随即,沈昭陵冷笑一声,然后神色冷漠地左手拿着一个啤酒,右手按住淮映勿的后颈,给他直接强制性地灌了进去。
酒水无可避免地流出来,打湿了淮的黑色衣衫。
看着淮映勿被他整得睫毛颤抖,一直闪躲的样子,沈昭陵揽着他的后颈,把他揽到自己面前,逼视他:“让你嘴贱,还说不说了,嗯?”
“……”
淮映勿危险地眯了眯眼,眼尾熏红,微微愠怒。刚想说些什么,看见沈昭陵左手隐隐又拿起一罐冰啤酒来,眼皮跳了跳。
眼前的沈昭陵,离他那么近,近到能从那双冰凉的蓝灰瞳孔倒影里,看见从未如此狼狈的他自己。
那人就像一条纹路艳丽的毒蛇,唇色猩红,往自己脸上吐出带着毒素的滚烫酒气。
他喜欢看那个人眉头紧锁的愠怒或者面色酡红的羞涩,所以即便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也要恶作剧地调笑:
“嫂子,你要亲我啊你~”
“……”
果然在听见沈昭陵一声冷笑之后,他再次被死死按住,猛灌了一瓶。
被呛得咳嗽不停。
◆
{我出生在端午节,五月初五,阳气重。
小的时候,外公一看我八字,说我和我妹妹一样,都适合学蛊。
我就不懂了。既然有妹妹,那自然是选妹妹最好。怎么要了我妹妹之后,还要我。
结果我外公感叹一句:“这蛊术千年之久,不能不传。但学蛊之人,最怕心术不正。我选一阴一阳,是怕你俩一方为大之后,无所顾忌,祸害生人。”
我懂了。原来外公是想让我和我妹妹相互克制。
又有些不懂。这是哪门子的说法,他在怕什么。
……}
[端午节?洋气?八字?为什么每一个字我都是认识的,连起来我就听不懂了?]
[下面有小玫瑰的解释。]
[只有我觉得,那个衣服穿起来一定很好看吗?]
[最后一句话,按照小玫瑰的性格,很像是伏笔。]
◆
{后来,我就跟着外公学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