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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绝不宽恕(第2页)

他的魔杖优雅地划破浓烟缭绕的夜空。

“是时候让迷途的羔羊,回到他应去的地方受教了。”

刺目的强光骤然炸裂,伴随着撕裂空气的爆响。当烟尘与光芒散尽,岩石上只留下三个因极度恐惧而失魂落魄的麻瓜,和那只金光黯淡、仍在悲伤鸣唱的火凤凰。

邓布利多站在原地,无声地承受着火焰升腾的热浪,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无边蔓延的沉重和一丝冰冷的预兆。

风暴的种子,已然深植于那离去的少年心中。夜风穿过燃烧的废墟,只留下福克斯低回的哀鸣。

邓布利多站在原地,山风吹拂着他雪白的须,深邃的蓝眼睛久久地凝视着格林德沃消失的那片虚空。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只有沉甸甸的疲惫和无法言说的复杂。

火焰吞噬建筑的劈啪声重新成为耳中的主调。岩石上,三个侥幸逃生的麻瓜,依旧如同濒死的蠕虫般瑟瑟抖,甚至因为极度的恐惧忘记了哭泣。

寂静重新笼罩了燃烧的贝格霍夫。夜空中,唯有升腾的火焰映照出邓布利多孤独而挺拔的身影,他慢慢转过身,走向岩石上那三个因极度的恐惧而近乎昏厥的麻瓜,脚步沉重。

邓布利多带着三名巫师、三名麻瓜和一只重伤的凤凰回到了日内瓦湖畔的指挥所。让瑞士魔法部的傲罗安置好这几个人之后,他立刻铺开羊皮纸,写下了一封长信,找来一只银枭,将信件送去了巴黎。

第二日,巴黎,国际巫师联合会庄严的圆形会议厅。高耸的穹顶绘满星辰般的魔法符文,此刻却透着冰冷与凝重。

空气粘稠得如同未干的墨水,沉重的几乎能拧出水来。长弧形的深色木桌前,已经坐满了欧洲各国的魔法部长,他们脸色各异,但都笼罩在一片风雨欲来的阴霾之下。

邓布利多坐在联合会长阿金巴德的左手边,标志性的银白须此刻显得有些暗淡,蓝眼睛深处沉淀着难以化开的沉重,如同暴风雪前的天空。

他身后的门轻声滑开,三位被精心治疗过的身影在治疗师的陪同下走了进来。法国部长夏尔·罗兰脸色灰白得如同一张羊皮纸,身形微微佝偻,每一步都像是在对抗无形的重压,显然那记精准打击的咒语不仅伤了他的身体,更重创了他的精神。

瑞士部长克劳斯·鲍曼则拄着一根临时借用的手杖,脸颊上新增了一道深可见骨的灼伤,覆盖着厚厚的白色药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气,仿佛随时会喷。

马克西姆夫人高大如山的身躯,此刻步伐略显虚浮,额角缠着绷带,那双总是温和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与自责的火焰,目光扫过众人时带着不加掩饰的痛楚。

“诸位,”邓布利多的声音并不洪亮,却清晰地响彻整个寂静的大厅,压下了所有窃窃私语,“昨晚在阿尔卑斯山的贝格霍夫精神病院所生的一切,绝非孤立的悲剧。

盖勒特·格林德沃不仅袭击麻瓜的设施,更设置了一场针对麻瓜的私刑仪式。他将一个饱受创伤的年轻灵魂,安德烈·杜邦,强推入仇恨的深渊,并以此展示他所谓真相的疯狂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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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扫过每一位部长的脸庞,将那份深切的危机感投射出去。“最令人忧虑的是,他并非凭借纯粹的暴力取胜。他熟练地利用了我们体制的迟滞、不同世界间的壁垒,甚至利用了那孩子心中巨大的伤口。

他是在用杜邦的眼泪和尖叫,来粉饰他传播的憎恨之种!那火焰不仅焚烧了一所麻瓜建筑,更是在试图点燃整个巫师世界对麻瓜的愤怒”

罗兰部长猛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用力而白,他嘶哑地开口,声音因为后怕和愤怒而颤抖:“邓布利多说得没错。格林德沃的力量…比我们档案记录的更加诡异莫测。他像个能看穿对手灵魂弱点的大师…出手一击便瘫痪了我们三人。

这不是普通的对抗,这是战略上的屠杀!他这次救的是一个孩子,谁知道他下一个煽动的会是什么?我们必须行动,立刻。”

马克西姆夫人巨大的身躯微微前倾,眼眶泛红,声音低沉却蕴含着火山般的力量:“是我的失职…那个孩子,安德烈,在我的学校里生活了几年…我却没能保护他免于麻瓜世界的毒害,更没能保护他远离…格林德沃的蛊惑。”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翻涌的情绪,“他的魔杖对准自己亲人的那一幕,将被格林德沃宣扬成他理论正确的证据。格林德沃在践踏的,不仅是生命,更是我们引以为傲的价值观。我请求联合会,赋予邓布利多教授…不,是赋予所有愿意对抗这股黑暗的力量,更大的权限和决心。追捕格林德沃,不再是抓捕一个逃犯,这是扞卫我们存在的意义。”她的声音最终带上了一丝哽咽,让在座的部长们更加沉默而压抑。

邓布利多在马克西姆夫人说话时,眼神柔和了一瞬,理解她的痛苦。但当所有人的目光最终聚焦到他身上时,他缓缓站起身,身姿依旧挺拔,但那挺拔却承载了巨大的重量。

“感谢诸位的决心。”邓布利多的声音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并非寻求指挥权,但我深知格林德沃的思维方式和他蛊惑人心的可怕能力。常规的追捕在对付一个像他这样能轻易洞悉规则、利用仇恨的高手时,效果甚微。我请求加入追捕的核心行动组,不是指挥,而是…参与。用我的经验和微薄的力量,去对抗他施加在那些脆弱灵魂上的阴影。”

他顿了顿,蓝眼睛看向窗外阴沉的巴黎天空,仿佛看到昨晚阿尔卑斯山的烈焰和那双绝望的眼睛,“这已越了边境和政治考量。他播撒的是瓦解信任、孵化下一场席卷全球巫师战争的种子。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将他和他宣扬的毁灭逻辑,一起彻底拔除。”

他的言结束,会议厅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只余下烛火燃烧的轻微噼啪声。每个人都在咀嚼着邓布利多话语中的分量。这是宣告,这位最伟大的白巫师终于彻底地、无条件地站在了对抗格林德沃的第一线,他将不再是旁观者,将是猎手本身。

阿金巴德会长,一位头花白、神情严肃的老巫师,打破了沉默。他环视全场,声音如同沉闷的鼓点:“表决吧,诸位部长。是否支持邓布利多教授加入最高级别追捕行动,以及是否授权各国魔法部门对格林德沃采取一切必要措施,包括但不限于致命武力,并共享所有情报资源?”

沉重的手臂一只只抬起。没有犹豫,没有反对票。恐惧和现实的铁拳让所有分歧暂时搁置。格林德沃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欧洲魔法世界,他们已退无可退。

“提案通过!”阿金巴德沉声道,“文件立刻——”

砰!

一声突兀的闷响打断了宣布。会议厅侧门被粗鲁地推开,一个身影几乎是带着一阵阴冷的风闯了进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约莫四十多岁,保养得宜的面容此刻却绷得紧紧的,头一丝不苟地挽成髻,穿着剪裁利落的深绿色长袍——标准的奥地利魔法部高级官员制服。她的步伐急促却异常稳定,径直走向会议桌旁那个空着的、属于奥地利的席位。

奥地利魔法部长弗朗茨·施瓦茨?他迟到了?不,这是莉莎·富克斯副部长。

富克斯女士无视了阿金巴德脸上明显的怒容和满场惊愕的目光。她没有坐下,而是直接面向联合会长,下巴微扬,用清晰、冷静得不带一丝情绪波动的嗓音说道:“奥地利的席位由我暂代。弗朗茨·施瓦茨部长,”她嘴角几乎难以察觉地往下撇了撇,“于昨晚因健康原因,选择了退休。”

会议厅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退休?在这种时候,在格林德沃于奥地利边境山脉中制造惊天事件、国际会议召开的同时?巧合得令人毛骨悚然。

克劳斯·鲍曼强忍着剧痛,猛地站起身,手杖点在石板上出刺耳的声响,怒视着富克斯:“退休?见鬼去吧。莉莎。几天前我还和弗朗茨见了面。他精神好得很,只抱怨瑞士山区的寒风。告诉我他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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