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两人赶路之时,刚好路过了正被关押软禁起来的美琴,泉奈不自觉地停下脚步,审视着这个女人。
美琴的牢房干净整洁,虽然被挖眼,但扉间也没对她做什么。
察觉到有人靠近,美琴带着一丝期冀,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是、扉间大人吗?”
在这被关押的一个月里,美琴一直在思考着凭空出现的扉间和宇智波镜的身份。
所有人都低估了她,都只觉得她是个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关心的家庭主妇。
但在和富岳结婚之前,她可是年纪轻轻就当上上忍的高手。
宇智波镜,是止水的先祖,死了不知多少年了,但一个过去的人,竟然来到了现在。
那么,他们是否也会回到过去呢?
“你们、是要回去了吗?”
美琴像是抓住了唯一的希望,她扑倒在监牢大门处,连声哀求道:
“请把佐助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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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凄哀地跪在地上,眼睛处空空荡荡,根本看不见经过的到底是谁,只能盲目地向每一个脚步声发出绝望的乞求。
扉间对这个被丈夫和儿子拖累的女人没什么恶感,只觉得她倒霉又可怜,但泉奈的脸却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
他只瞥了一眼,就径直离开了。
“请等一下,佐助是无辜的啊!”
美琴的哀求突然间化作了惨叫,在鼬犯下那样的罪行之后,她无法想象,小儿子究竟会生活在怎样的地狱里。
在什么都发生的另一个世界生活,就是佐助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绝望地捶打着地面,血泪与尘土交织在一起。
“求求你们,带他走吧啊啊啊!”
惨叫逐渐转为悲痛的哭嚎,听得人无比揪心。
地下最深处,泉奈总算见到了这大名鼎鼎的宇智波鼬的真容。
那模样,确实是相当凄惨了,但更让泉奈在意的,是他完全封闭了自我,对外界的一切漠然置之,像具行尸走肉一样。
在亲眼见到鼬之前,泉奈的心中曾无数次构想,要用多少种残忍的方式慢慢折磨这个背叛了家族的罪人。
当真正看到宇智波鼬的那一刻,他的第一感受并非愤怒,而是荒谬。
就算被两个科研狂魔折腾得全身没一块好皮,泉奈也能看出那稚气的身形——
十三岁,正是和神月差不多的年龄。
两个十三岁的宇智波孩子,一个为宇智波和忍界带来巨大的改革和无尽的荣耀,另一个却要亲手屠灭自己的族人。
站在鼬的面前,泉奈现在已经懒得质问鼬为什么要屠灭全族,被火之意志洗脑的蠢货,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现在,只想质问——
“为什么单单只留下佐助?为什么又要把他往死里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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