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宇笑着补充:“倾雅不必拘束,凌霄这小子看着冷,其实最护短,以后在京圈里有谁敢怠慢你,报我们季家或阎家的名号。”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眼底闪过调侃的笑意,“当年你总拒绝女人的亲近,我还以为你……”
霍凌霄脸黑了一瞬,撇了他一眼。
季承宇识趣地收了话头,端起酒杯掩饰笑意,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不说这个,不说这个。来,倾雅,我敬你一杯。多谢你把我们这根捂不热的冰棍给焐化了。”
穆倾雅接过霍凌霄递来的果汁,轻轻与他碰了下杯沿,脸上泛起浅淡的红晕:“承宇哥说笑了。”
说话声温软,就连微笑都带着婉约动人的风姿。
季承宇大概知道霍凌霄为何心动的原因了。
“可不是说笑。”阎烬凑过来,掰着手指头数道,“当年有位上将家的千金,在舞会上追了凌霄三条回廊,他愣是没回头;还有那位拿过影后的女明星,在庆功宴上想跟他喝杯交杯酒,被他一句‘不胜酒力’怼得下不来台。”
他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三人能听见的音量说,“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阎烬!”霍凌霄的黑眸骤然眯起,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分。
若不是顾及着穆倾雅在旁,他恐怕已经伸手拧断这小子的胳膊了。
阎烬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好好好,我闭嘴。不过说真的,凌霄,看到你这样,我们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季承宇也收起玩笑的神色,语气诚恳:“是啊,这些年霍家不容易,老爷子头都熬白了。你能醒过来,还找到了倾心之人,算是了却我们一桩心事。”
他话锋一转,看向穆倾雅,“倾雅,凌霄这性子,认准了谁就掏心掏肺。往后若是他惹你生气,不用给我们面子,尽管揍,我们给你递棍子。”
穆倾雅被逗笑了,眉眼弯弯如新月:“他待我很好。”
这一声轻柔的维护,让霍凌霄紧绷的下颌线柔和了许多。
他伸手揽住穆倾雅的肩,将她往怀里带了带,黑眸里的暖意几乎要溢出来:“听见了?我夫人都替我说话。”
“行行行,你们夫妻俩一条心。”阎烬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个锦盒递给穆倾雅,“初次见面,没什么准备的。这是我在边境淘来的和田玉平安扣,不值什么钱,图个吉利。”
锦盒打开,温润的玉色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穆倾雅刚要推辞,就被霍凌霄按住了手:“收下吧,阎烬的心意。他这人看着粗,其实最细心。”
季承宇也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个丝绒盒子:“这是我家老爷子亲手雕的木簪,说是给未来孙媳妇备着的,现在看来,得先给你了。”盒子里躺着一支紫檀木簪,簪头雕刻着缠枝莲纹样,一看便知是匠心之作。
“这太贵重了……”穆倾雅有些不安。
“拿着。”霍凌霄替她接过来,塞到她手里,“季老爷子的手艺,全京都找不出第二份。你不收,他老人家该念叨了。”
穆倾雅捧着两份礼物,指尖传来玉石的温润与紫檀的沉实,正不知该如何道谢,会场入口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骚动。
众人下意识望去,只见herne缓步走下旋转楼梯。
他换了身银灰色暗纹西装,鎏金面具依旧遮着半张脸,露在外面瑰丽的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每一步都踩在水晶灯折射的光斑上,仿佛从古典油画中走出来的贵族。
矜贵优雅,尊贵灼灼。
所过之处,人群下意识向两侧退让,形成一条通路。
“herne?”阎烬压低声音,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文玩核桃。
这人的气场太过诡异,既带着西方贵族的矜贵,又藏着令人胆寒的压迫感。
季承宇眯起眼,声音凝重:“洲来的神秘大佬,听说跟罗兰德家族关系匪浅,这次商会虽然是夏国官方举办,但也是因为sag驻进,才让各国的权贵汇聚于此,而sag背后之人,便是herne。”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便如蝴蝶般翩然朝着herne的方向飞去。
走在前面的是罗兰德?乌苏拉,也是今日会场里最具美丽之一的西方姑娘。
作为罗兰德家族备受宠爱的小公主,她向来是众人瞩目的焦点,此刻看向herne的眼眸里,却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爱慕。
而宫泽州见此一幕,脸色都黑了。
没想到herne竟然出现在这会场,破坏了他接近罗兰德?乌苏拉的计划。
刚才在罗兰德?乌苏拉编出来的谎言,不就会被挑破?
算了。
反正他已经得到和罗兰德?波斯特的合作,也有罗兰德?乌苏拉联系方式。
今日来这会场的目的也达到了。
后面如何操作,他回去和父亲重新好好规划。
想到此,宫泽州阴沉的脸上松了几分,转身就离开了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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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ne,原来你真的在这。”罗兰德?乌苏拉走到herne面前,声音娇俏,试图挽住他的手臂。
紧随其后的科琳?玛利亚看到这一幕,上前要拉住herne另一边的手臂。
“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