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咋洗碗的?”叶虎芬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esp;&esp;对着他就是几个大比兜,然后指着门:“滚出去!今晚都不准回家!”
&esp;&esp;杨光宗被扇得脑子嗡嗡直响,哪里还敢留,一溜烟地跑了。
&esp;&esp;被赶出门后,杨光宗一时间不知去哪。
&esp;&esp;虽然这些天他一直被奴役,但他从未在村民们面前承认过自己被压一头,说干活是自愿的。
&esp;&esp;现在他到别人家借宿,不得丢脸丢大发了吗?
&esp;&esp;想着,他转身去找陈寡妇。
&esp;&esp;他去敲陈寡妇的窗:“咚咚,咚—咚—”
&esp;&esp;“光宗?”陈寡妇认得这节奏,两声快,两声慢。她压低声音:“你来这干啥?”
&esp;&esp;“我……被赶出门了。今晚就住你这,快开门。”
&esp;&esp;陈寡妇脸色一变:“你要害死我吗?你到别处睡!”
&esp;&esp;“不行。否则全村都知道我怕她了!你快开门!否则我让多宝不认你。”
&esp;&esp;陈寡妇在心里呸了一声,当谁不知道似的!村里人又不是瞎子!
&esp;&esp;她打开门,杨光宗便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esp;&esp;“冷死我了!”
&esp;&esp;杨光宗进来后就坐到桌边:“饿死了,有饭不?再来一壶酒!”
&esp;&esp;陈寡妇黑着脸到厨房,把一些剩饭剩菜热了,又烫了一壶酒出来。
&esp;&esp;杨光宗一边吃一边骂:“该死的母老虎,黑熊精!”
&esp;&esp;“你现在骂有啥用,打又打不过她。”陈寡妇在他身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esp;&esp;“那你说咋办?菊花呀,你给我想想办法,否则,我们都逃不过她的毒手。”
&esp;&esp;陈寡妇捏着帕子垂下头,心里呸了一声,她能有什么办法?
&esp;&esp;是他逃不过,又不是她!
&esp;&esp;他是叶虎芬丈夫,自然躲不开。
&esp;&esp;她陈菊花可不同,跟叶虎芬八竿子打不着。
&esp;&esp;若叶虎芬真敢怎么她,她还能去报官呢!
&esp;&esp;杨光宗又骂骂咧咧起来,陈寡妇不断附和。
&esp;&esp;二人骂着骂着,杨光宗便浑身燥热,拖着陈寡妇就往榻上走。
&esp;&esp;陈寡妇喝了几杯,而且二人也有半个月没在一起了,在情绪激动和酒的作用下,很快便滚到了一起去。
&esp;&esp;冲进屋里抓女干
&esp;&esp;杨光宗和陈寡妇正打得火热。
&esp;&esp;叶采苹和叶虎芬早已经躲在外面了。
&esp;&esp;听到里面的动静,叶虎芬脸色黑沉沉的。
&esp;&esp;虽然早对杨光宗失望透顶了,但听着他和另一个女人干这事还是非常恶心愤怒的。
&esp;&esp;不到半刻钟,里面就偃旗息鼓了。
&esp;&esp;“呸,以前还说他时间短是讨厌我,现在换了个女人,还不都一样!”叶虎芬一脸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