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杨村长:“那你为啥去找陈寡妇?找就找了,还脱光躺一窝!就算是局,你也不冤!”
&esp;&esp;“可她打我们!那个黑熊精她不是人!她一天对我三顿打!我是她的相公,她竟敢打我!村长你得给我教训她。”
&esp;&esp;杨村长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发挥他和稀泥的特长:
&esp;&esp;“她为啥对你一天三顿打?有时候该找找自己的原因。看看这些年你有没有认真干活,好不好?”
&esp;&esp;“不不不!我当然是有认真干活的!是她……有事打一顿,没事也打一顿,呜呜呜!”
&esp;&esp;“那你不让她打不就行了?”
&esp;&esp;“我、我咋不让她打?我力气没她大呀!我但凡有这个力气和体格,我都把她弄死。”
&esp;&esp;“这不就结了!”杨村长一摊手,“你都说了,自己有这力气和体格都把她弄死。她现在只是打你,还没把你打死呢。证明是善良的。”
&esp;&esp;善良?
&esp;&esp;杨光宗气哭了:“不行,我要休了她!对,就休了她!”
&esp;&esp;杨村长:“她给你爹娘都守过孝,咋休?再说,你才被抓女干,转头就休妻?她要是告到官府,官府说不定会打你一顿,给你个宠妾灭妻的罪名。”
&esp;&esp;杨光宗听不懂啥叫宠妾灭妻,只知道他休不掉!
&esp;&esp;休又休不了!躲又躲不开!这日子,怎么过呀?
&esp;&esp;杨光宗只得一边抹着泪一边离开村长家。
&esp;&esp;可恨叶虎芬还嫌弃不够,逮着他和陈寡妇就吼:“咋干活的?半天才割这么点麦子,真是废物一样!”
&esp;&esp;“杨光宗,你就没别的姘头了吗?”
&esp;&esp;“没、没有!”
&esp;&esp;“喵的,你就这么点本事?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现在连姘头都只有一个!要你干啥?”
&esp;&esp;原来姘头还能以这种方式打开吗?
&esp;&esp;陈寡妇站在麦田里,一手拿麦子,一手拿镰刀,听得瑟瑟发抖,悔断了肠。
&esp;&esp;全村这么多男人,她怎么就给杨光宗这遭瘟的当了姘头!
&esp;&esp;自此,杨光宗和陈寡妇活在水深火热中,当牛做马的。
&esp;&esp;这些,都是后话。
&esp;&esp;叶采苹在这里待到年十四,就准备回家了。
&esp;&esp;十四这天大早,叶采苹才起床,远远的却见叶大全驶着牛车往这边来:“小妹!”
&esp;&esp;“大哥怎么来了?”叶采苹开心地跑过去。
&esp;&esp;牛车停在门口,叶大全笑呵呵地跳下牛车:“特意来接你呀!今天一定要回家了。”
&esp;&esp;“好,我正准备呢!这牛车……不是咱家的吧?对了,你来这,谁给你送货?”
&esp;&esp;“勇儿替我送,他还没开工呢!这牛车是租的。”
&esp;&esp;叶采苹拉着叶大全进门。
&esp;&esp;叶虎芬和杨小燕连忙把人迎进堂屋。
&esp;&esp;“虎芬有啥好事吗?瞧着红光满面的。”叶大全说。
&esp;&esp;“嗐,这不就是有喜事么!”叶虎芬一边给他倒茶一边道,“我相公纳了个小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