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各种拉扯之后,有天枰的这个小组必须胜利,因为有bug不是,毕竟是大波斯来的。
天枰同学利用休息,终于可以好好的算计一下自己的产业,做到什么样?做到哪步,呃仔细回忆再计划一下子,写写画画最好。
我叫白羊,今天四点二十就被高炉的热风弄醒。那温度,好滴很,热到快窒息了,再不去浇冷水估计熟了。
脑仁儿疼,一睁眼,就看见天边被炉火烧成了橙红色,像有人拿火把点了整片夜空,瞬间清醒——今天是我走马上任“连弩坊主”的第一天。
腰上那块新的“坊主令”沉甸甸的,三寸小黑铁牌,正面“连弩”俩字,背面一只暴走山羊,浮雕,手感跟开刃匕一样,林哥给的就是不一样好东西。我顺手把牌子翻过来,指尖被羊角的棱角划了一下,渗出血珠,我咧嘴一笑:见血就吉利。
对面巨蟹也挂好他的“床弩”令牌,背面是一只举着钳子的巨蟹,钳子尖还故意做成锯齿,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能夹爆谁的头。我俩对视,拳头“咚”地撞在一起——金属撞击金属,火星子直冒,两只牌牌丝毫无损。
“一个半月,干不完五千把连弩,不然咱俩就要顿顿吃生铁!”我喊。
“成交,记得蘸辣酱。”巨蟹笑得牙根雪白。
“白痴,辣椒酱是另外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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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力轧机在河边小时不间断,嗡嗡嗡,这个也是林哥弄来的,当时只有丁泽和林哥知道,啊对了还有肖劲光大哥知晓。处女把质检台搬到风口,一张杉木长桌,一排铜铃,铃绳用不同颜色编了号:
-绿色铃短长=误差毫米;
-红色铃三短一长=直接回炉。
处女今天穿了件白色工装,袖口别着“质检oo”的小徽章,面无表情地拿游标卡尺量第一批钢胚。他抬头冲我比了个ok,意思“合格”。我松了口气,转头看见狮子正把铁矿粉倒进料斗,声音盖过机器:“五点四十五之前,两百斤纯铁胚!谁掉链子,晚上啃生铁!”
我看了看表::。心里默默算时间,工人脚下已经往高炉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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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匠人们今天像开了年会。董师傅和梁师傅戴着“一级匠”红袖箍,上面烫金“l”,闪瞎人眼。他们手底下各领十二个“二级匠”,大多数是邻村刚招来的少年,平均年龄十七,个个头支棱着,像刚炸好的鸡窝,之前培训过;还有沐老爷子那里介绍来的一批退伍的将士们,林哥说他们信得过,正值青春年华奉献给了国家,虽然离开了军营那骨子里的劲儿绝对不会错,照顾他们的后半生让大伙儿有盼头。
我第一次看见他们摸钢凿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一样。董师傅一巴掌拍在最大个那少年背上:“抖什么?这凿子将来要凿穿北漠狼骑的胸大肌!”少年被拍得一个踉跄,脸憋得通红,下一秒却咧嘴笑出一口白牙:“师傅,我能把它当狼骑的牙拔了!”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眼里那股子火,心里“咯噔”一下——这股劲儿,像极了当时我第一次摸到prc工坊里手制的弓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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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炉铁水出炉。
我戴着耐热手套,跟工人们把铁水倒进模具,热气扑脸,像有人在火堆旁拿扇子怼着我扇。处女在旁边敲铜铃:“叮——灵灵”,绿色,误差o毫米,通过。我冲他竖大拇指,他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处女的笑,比中彩票还罕见。
巨蟹那边同时出炉,红色铃“叮叮叮——咚”,全场瞬间安静。巨蟹脸黑得跟锅底一样,转头吼:“谁把比例弄错了?站出来!”一个少年怯生生举手:“我、我把石灰石多加了半勺……”巨蟹深吸一口气,没骂人,只说一句:“晚上留下来,我手把手教你,半勺都不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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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整,天刚蒙蒙亮。
两百斤纯铁胚整整齐齐码在空地上,像一排刚出炉的肉铺。我掏出水壶,灌了一大口凉白开,嗓子终于不那么冒烟,里面有几片薄荷叶和一点点细盐,还是林哥交代的。
狮子拿着计数牌,冲我晃了晃:“白羊,达标了!”
我咧嘴笑,冲那群少年喊:“今晚加餐!红烧肉管够!”少年们欢呼,声音盖过了轧机。
处女站在质检台边,轻轻敲了一下绿色铃,声音清脆得像在宣布:
“连弩坊,第一天,全员合格。”
我抬头看天,火光映在每个人脸上,像给未来镀了一层金。
那一刻我知道,我们真的会把兵甲堆成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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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标准化号令响彻两坊。白羊高举一块铁胚,声音像铁锤砸砧:“从今日起,所有钢臂、卡簧、弩机,全给我打上编号!甲坊出左臂,乙坊出右臂,装错一个,prc规矩论处!嗯小心点,会让你非常非常后悔,你爹妈都会打死你。”
金牛已在两坊之间搭起“配件仓”。仓不大,却设三道岗:最外圈是青云村壮丁,中圈是狮子挑的退伍老兵,最里圈竟是一只只上了锁的铁笼——笼里分格码放弹簧钢片,每片用油纸包着,外贴红签“绝密”。金牛亲自守夜,怀里抱着账本,算盘珠噼啪到天亮:“一片钢片丢,赔十两;一张图纸泄,赔命。”
编号铁牌在炉火中烧得通红,再被冷水一激,“嗤啦”一声,淬火完成。白羊用锉刀在钢臂内侧刻下“连·甲·壹”——连弩坊、甲组、第一百三十二号。他抬头冲巨蟹喊:“你那边的床弩胚子,记得刻‘床·乙·零柒’,别串了!”巨蟹远远比了个“安心”的手势,手里却不停,一柄重锤抡得风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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