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一下就像是被雨打湿,蔫了的芭蕉叶一般,低垂着头久久未曾说话。
谢清珏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是如何挽回公主殿下的心意的?”
驸马听着谢清珏的疑惑,忽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半是猜疑地开口:“谢大人这是想从我这儿学到些什么?”
谢清珏面色一僵,只是他倒是也没有否认驸马的这话,只含含糊糊道:“夫妻之事,着实也是一门学问,多问道才能寻到属于自己的那一条道。”
驸马听着谢清珏这话语之中的弯弯绕绕,只觉得头疼得很。
不过,既然谢清珏问了,驸马还是挑拣出来一些能说的都同谢清珏说了。
“女人若是同你发脾气,还超过三日的,那你便该想一想你的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提及到这个,驸马可是满脑子都是大学问。
“女子若是生夫君的气,怕是有三点。第一,便是为人轻率无为,不能给妻女良好的生计。”
驸马一边说着,一边上上下下扫了谢清珏一眼:“我瞧着,谢大人着实与这搭不着边。”
谢清珏面色淡淡的:“其二呢。”
“其二便是沾花惹草,妻妾成群。”他顿了顿:“谢大人您如今只有三夫人一位妻子,什么通房呐外室呐统统没有,瞧着也与这个无关。”
谢清珏心平气和:“那其三呢。”
“其三,也就是最后一条。”驸马慢悠悠的开口:“便是”
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思考片刻,将凳子挪了挪,往谢清珏身边靠:“夫妻房事不睦,这可是大事呐!”
驸马想着这三点,其余两点他都能瞧出来,那最后一点
他眼神晃荡了下,最后落在了
谢清珏手中捏着的折子方向一侧,便挡住了驸马的视线。
他面色冷淡如霜,说出来的话也如出一辙。
“长松,送客”
红宝石
等到南知鸢收拾好了之后,一出梧桐苑,便撞见了在树荫之下的谢清珏。
谢清珏的背影从远处看有些寂寥,月白色长袍勾勒出他的腰线。宽肩窄腰,骨肉均亭。
南知鸢只看了一眼,脑海之中便浮现他额角滴着汗,眼神却死死勾住她的样子,便是手心之中都仿佛再现了谢清珏那紧实的肌肉的触感。
南知鸢仿佛被烫了一下,目光急忙偏移开来。
她尚且还未说话,站在前边的谢清珏便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身后的动静,转过头来便瞧见了穿着一身浅绿色褙子的南知鸢。
南知鸢皮肤白嫩,不是那种惨白,而是粉里透红的白皙,皮肤嫩得更是像能够掐出水来似得,如今被极适合她的浅绿色一衬,更像个闺中千金,任谁都瞧不出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