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犹如无形的利刃,齐齐刺向他大脑神经,仿佛要将他撕裂。
工藤新一捂着脑袋疼得几乎站不住,他蹲下身,将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但紧接着一道黑色便笼罩在他的头上。
这道黑色带着浓烈的尼古丁的气息,隔绝了工藤新一的视线,却也奇迹般地阻碍了如同海啸般的疼痛。
工藤新一擦了擦额头沁出的汗水。
他抬起视线,发现罩住自己的是一件外套,这种能够令人瞬间平静的感觉十分熟悉,好像在纽约时也曾经历过。
“别去想了。”
琴酒的声音透过外套传到了他的耳中。
工藤新一撩开外套,首先看见是蹲在自己的面前,表情看着戏谑可眼神却有些漠然的女人。女人没说话,只朝着另一侧看了眼。
工藤新一顺着她的目光继续抬头,就看见穿着黑色高领的琴酒。
他没有看他们任何一个人,只是如同沙漠绿洲中的美德米亚般笔直站在那里,仿佛脱下外套罩在工藤新一头上的人并不是他。
“谢了,大哥。”
感受到疼痛彻底消散,工藤新一这才重新站起,他将外套还给琴酒,似乎又觉得刚才的经历十分熟悉,似乎就在不久前也经历过。
琴酒漠然地接过外套重新穿上,也没再确认工藤新一的疼痛是否缓解:“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他的用词有点奇怪。
工藤新一觉得琴酒显然掌握了更多的讯息,不然也不会用“交代”这个词。
“其实我也是不想叫你们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更想和可爱的女孩子对话,”女人转身折返回,在神像的脚边坐下。
她无聊地晃荡着腿,满脸都写着没意思。
“为什么来的不是她,而是你们呢?”
工藤新一精准地理解到女人口中的“她”应该是指宫野志保,毕竟从宫野志保昨天的反应来看,她显然一早就和对方见过。
“灰原的香水是你给她的?”
他立刻想起上次自己昏迷时曾经闻见过的香气。
那气味和宫野志保身上的香水味一模一样,而且自从宫野志保的身上出现那股香气后,她每次骰子都有额外的10点加成。
工藤新一很难不将这些信息联系在一起。
女人大大方方地承认,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宫野志保的偏爱:“因为我很喜欢她,我喜欢可爱的女孩子,尤其还是聪明能干又能打的,所以额外给了她一些加护,希望她能解决这次的事情。”
琴酒:?
女人其他的形容都没有让他产生丝毫动摇。
唯独在听见“能打”这个词时,他皱了皱眉。
工藤新一察觉到他的茫然,立刻小声解释:“大概是因为灰原的射击点到了80,而且她斗殴也有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