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他没想到自己这么早起都能撞见人。
正想着干脆从窗口出去,却看见宫野志保已经发现自己的存在。
“早上好。”
宫野志保看见琴酒之后,拿着文件的手冲他挥了挥:“你是准备离家出走吗?”
这下不用再回避了。
琴酒提着箱子来到宫野志保的面前,桌上除了文件外,还有咖啡壶和一个空杯子。空气里咖啡的气味已经淡了许多,宫野志保明显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宫野志保放下手里的东西,拿起咖啡壶冲他示意:“要来一杯吗?”
这还真是熟悉的开场白。
熟悉到琴酒立刻明白宫野志保根本不是早起,而是故意在这里堵他的。
“你昨晚没睡?”
“做了个噩梦。”
琴酒没回答,宫野志保就当他是默认了:“梦醒来后睡不着,想着你应该会避开我们悄悄溜走,所以就来送你。”
她将已经微凉的咖啡递到琴酒的面前。
琴酒没有接过,只是盯着她看,宫野志保像是猜到他的质疑,也就再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杯子放到他的面前。
“放心,没有加安眠药。”
她说:“当然也没加别的药。”
“你又想问什么?”
宫野志保堵在这里,绝不只是“送他”这么简单。琴酒看了下时间,决定满足她难得的好奇心:“给你一个问题。”
宫野志保没说话,只是观察着琴酒。
那些问题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倒是琴酒,和从前相比的确是变了许多。
在琴酒看来,宫野志保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实验对象,就和看她实验室里的那些小白鼠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看完了吗?”
宫野志保没有回答,只是在众多的谜团之中,挑选了一个自己相对而言最感兴趣的问题:
“这个世界是不是要完了?”
真是令人惊讶。
琴酒的确是这么想的:“你是从哪里发现的?”
“我也只给你一个问题。”
宫野志保已经从琴酒的反应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她学着琴酒刚才的话,然后在他连续的几个质疑中,给出了最后的答案。
“我猜的。”
她顿了顿,又问:“那你是打算一个人解决问题吗?”
琴酒没有看她,而是拿起面前的咖啡,微凉的咖啡少了些许香醇,口感更加苦涩,却也足够提神:“我说过,只给你一个问题。”
宫野志保假装没听见,继续提出了第三个问题:“那你需要我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