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怎么知道?”
“我梦见了她,或者说,我梦见我变成了她。”
降谷零大致说着自己尚且记得的经过,隐去了意志失败之后的部分。
工藤新一觉得赤井秀一和降谷零梦见的内容有点对不上:“如果二十年前真的举行了仪式,那乔凡娜夫人究竟是去见了那个湖中怪物,还是被送上了祭坛?”
“明早去警察局看一下档案,或许就知道了。”
赤井秀一也说不准谁的版本是正确的,但他莫名觉得,自己和降谷零梦见的或许都是真相的冰山一角。
而这个谜题,正等着他们解开:“说起来,我刚才还看见了另外两位调查员,他们正准备炸了祭坛。”
“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人?”
“应该是琴酒的熟人,我听他们管琴sir叫小琴。”
新一志保降谷:……
好,好亲切的称呼!
琴酒居然能够接受吗?
赤井秀一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骇人的称谓,语气平静地转述着那两人当时的话语:“他们说给我们留了东西在警局,让我们去问小琴拿。”
“那应该就是琴sir摇来的人。”
宫野志保沉思:“这个世界已经濒临崩溃,他去找其他帮手也不奇怪。”
几人倒没有“阿琴你居然抛弃我们去找其他人搭伙”这种被人背叛的感受,反倒是更加意识到了自己与资深调查员之间的差距。
“那两个人叫什么你知道了吗?”
降谷零对于那两个资深调查员倒也没有那么感兴趣,只是觉得这两个人既然能跟琴酒搭伙,搞不好又是些熟面孔。
——比如某些在组织里见过的家伙。
“应该不是组织里的人,”赤井秀一知道降谷零在抗拒什么,先否认了他的说法,这才继续说道,“他们也没透露名字,只说自己叫前辈h和前辈。”
“这还是两瑞典人?”
“我们的调查员前辈还是开服装公司的吗?”
赤井秀一摊摊手。
看吧,果然都是这个反应。
降谷零没有参与到这个话题里,只是继续询问:“那两位前辈还说什么了?”
“没有,”赤井秀一摇摇头,又顿了顿,“但是我们需要找到第二个祭坛的位置,然后交给他们炸毁。”
“真是简单粗暴的做法。”
这已经是工藤新一第二次听见赤井秀一提起炸毁两个字,如果赤井秀一不说他们也是调查员,他还真以为这是什么爆炸犯:“或许这两位前辈都点了化学或者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