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我妈打个电话。”
陈闯走到一旁。
“喂妈。”
“下了,在蒋言家里。”
“今晚不回去睡。”
面怎么辣嗓子呢……
蒋言默默咽了好几口水缓缓。
陈闯撇了一眼,起身又倒了一杯给他,继续目不斜视:“我晓得,没逼他。”
“……”
对对对,只是把我压在鞋柜上,亲到河粉都凉了而已。
“吃得饱?”陈闯挂了电话瞥他,“要不要再给你下点面。”
“我谢谢你啊。”
谁家好人深更半夜吃那么多,还睡不睡了。
放下碗,陈闯说他洗,蒋言也没跟他客气,就坐回沙发消化刚才的事去了。
等陈闯洗完,只见他穿着一身格子睡衣,双手环抱着膝盖,脚踩在沙发垫子上,一看就是在佯装刷手机。
陈闯的骨架大,一坐下沙发整个弹了弹,根本就是不可忽视的存在。蒋言僵硬两秒把腿放下,若无其事地问:“洗完了?”
“嗯。”
“外面雨还没停。”
“要下一晚上。”
“天气预报说的?”
“嗯。”陈闯目光斜掠过来,四平八稳地看了他十几秒,然后抬手摸了摸他的耳垂。
蒋言心里唰一下拉铃,但表面还维持着成年人的矜持淡定,手里刷着没停。
“晚上我睡哪。”
“卧室呗。”
“你那间?”
蒋言说:“你想得美。”
想得美不美不知道,反正敢想敢干。
陈闯转过头去亲他,以从下往上的角度,把他下巴亲得往上一顶,喉咙里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动静。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脖子上就多了一只手,大拇指抵在他下巴的正下方,让他被迫把头抬得更高,方便对方亲得更尽兴。
偌大的客厅很长时间只有接吻的水声,以及睡衣摩擦沙发皮料的动静,暧昧到令人骨髓发痒。
蒋言不清楚别人怎么谈,但他和陈闯就这么谈。没决定之前怎么考虑都不为过,但一旦决定了就不反悔,尽情地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刻,宣泄满腔热情。
搂在一起,陈闯一边进攻一边把玩他的耳垂。蒋言被撩得浑身滚烫,把人推开一点问:“你真没谈过?”
“不相信。”
“没有,就是——”
太会了,亲得他一点招都没有。
开始还想矜持一下,渐渐的蒋言也放开了,双手交叉挂在他颈后,主动跟他唇舌缠绕。
刚刚平复不久的某处又彻底变样,蒋言也感觉到了,但尽量不去触碰,好在陈闯也没有要在今晚把事办完的意思,给他留了个缓冲期。
又亲了至少有十几分钟?反正谁也没看时间,也感觉不到累,只有一种异常兴奋又满足的感觉在身体内冲撞,仿佛亲上个一天一夜也不会累。
陈闯嘴唇稍离,盯着蒋言醉酒一样的脸色低声说:“我去趟卫生间。”
蒋言说:“我也想去。”说完觉得太露骨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一句:“我是要小便。”
“那你先。”
怎么还谦让上了……
他头重脚轻地扎进卫生间,路过镜子看见自己,俨然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心里惨叫一声——
你完了,你坠入爱河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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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ヾ(^?^)顶锅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