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他舅一声响亮的喷嚏打断了对话。
蒋言扭头:“非得开敞篷,感冒了吧?我去给你煮个姜丝可乐。”
“你让他去不就行了?过来陪我说会儿话。”
“……”
陈闯脸色镇定:“我去吧。”
蒋言改坐沙发,边应付舅舅各种询问边瞟向厨房,见陈闯的身影在里面走来走去,心里像有根头发丝在挠。
他舅这种人精,三两下就观察出了问题。虽然还没往那方面想,但看出他们关系似乎不错,就喝着茶,冷不丁地问:“这人你每个月给他开多少工资?”
“问这个做什么。”蒋言回过神。
“啧,儿大离心了是吧,以前咱爷俩什么不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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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少。”
“做饭还可以?”
“特别好,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
见他一脸藏不住的喜悦,舅舅睨他:“手艺好的是他,你这么得瑟干什么。”
“觉得物超所值呗。”
十分钟后,陈闯把姜丝可乐端出来,给蒋言也拿了一碗。蒋言尝了一口就没再喝,担心喝多了嘴里味道很怪。
舅舅有一堆朋友在榆城,电话跟热线一样。
见陈闯进了卫生间,蒋言悄无声息地跟过去,腿刚一迈胳膊就被人拽住。陈闯一只手关上门,另一只手把他搂起来放在大理石台上,面对面一言不发亲下去。
蒋言两条腿打开环着他,后背靠在宽大的镜子上,一瞬间脸色酡红。
逼仄的卫生间把一切动静放大。
陈闯一边亲,一边摸他的腰。他被迫向后仰,小腹蜷屈着,想到外面还有人,不自觉手脚发麻,兴奋感潮水般涌来,没两下就抵挡不住了。
“停——”
再亲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从容地出去。
“别亲了,别亲了。”
陈闯向后看了一眼,回过头来近距离盯着他:“我特意换了班过来。”
“我知道……但是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你说怎么办。”
“不能让他住酒店?”
好好好,都要把长辈赶出去了,怎么想得出来的。
蒋言搂着他的脖子说:“那我舅能炸。”
陈闯沉吸一口气,一脸不快:“那我做完饭就走了?”
都他爹的什么工具人。
蒋言赶紧顺毛撸:“他的消息比较滞后,以为你还在从我这儿拿工资,别跟他一般见识。”
语气连自己都觉着腻。要是录下来哪天重听,估计能臊得钻进地缝去。
“我妈还说想见你。”
“等送走我舅吧,我带伯母到处转转。”
陈闯还是眼沉沉地盯着他。他只好主动把嘴凑上去,衔住对方的唇吮了吮,手揉揉寸头,“好了好了,消消气啊。”
“真拿老子当狗了。”
“你本来就是。”
几分钟解决不了问题,只是稍微缓解一下上头的情绪。出去的时候蒋言脸上还火烫火烫的,本来觉得这种情况很棘手,但因为陈闯特意换班过来看自己,又觉得很甜蜜。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跟家里坦白了。
以他成年人的理智,他认为自己应该忍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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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太忙了鸽了两天,昨晚码字码得头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