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还不临街,但右手边没有人家,进出十分方便,私密性也不错。
陆凛直接去把材料放出来,然后跟顾蕴宁去了供销社买点日用品,逛了一个多小时才给李所长打电话。
一整个上午,李所长都在办公室焦急等待。
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正想着呢,秘书敲门进来,一脸憋屈。
“所长,割尾会真是欺人太甚。”
李所长皱眉,“割尾会咋了?”
“割尾会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咱们把他们东西偷了!”秘书快气哭。“这不是冤枉人吗?”
“啊,真成了?”李所长高兴地敲了下手心。
“啥成了?”
对上秘书不解的目光,李所长忙板起脸,严肃道:“我是说割尾会这是污蔑,咱们研究所都是品德高尚的研究员,怎么可能偷他们东西?”
“就是,我也跟他们说了,但他们不信!”
“管他们信不信,反正咱们的人没偷。”
偷的另有其人。
但他不说。
想到割尾会吃了亏,小老头越想越高兴,“对了,他们东西什么时候丢的?”
想来小顾同志很快会联络他吧?
他要赶紧追被车才行。
对,还有水泵!
“昨晚。”
“昨晚丢……等等,昨晚?”
李所长急了,“真的昨晚就丢了?那咋办呀?”
之前被割尾会扣了,起码知道东西在割尾会。
可现在东西再次丢了,谁知道东西在哪儿?
上哪找去!
“完了,这下全完了!”
小老头急得跺脚,直把秘书看得莫名其妙,小声提醒:“所长,是割尾会的东西丢了。”
怎么所长比割尾会的人还着急?
就算丢的是他们所的材料,大不了上报,让割尾会给他们赔就行。
李所长张张嘴,却没办法解释。
“你,你先去让人把水泵装车……”
他要自己平复下心情。
“铃铃铃!”
突兀的电话铃声让李所长骤然回神,接起电话,就听顾蕴宁的声音欢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