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贡品的。”琅止渊没有转头也没有回眸,手精准的抓住李解荣摆动的手腕,声音不似往常般平淡清冷,听着磨耳参杂痒意。
手腕突然被冰冷的东西环住,李解荣一哆嗦,拢了拢滑落到肩头的衣服,疑惑的问道:“哪呢?我怎么没看。”
琅止渊不知何时起身,也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李解荣一回头,上唇就被轻轻的嘬了一口。
佛像再小也是佛像,李解荣推开后背贴着的胸膛,“别闹,严肃点。”
“没有,这样不就正好像送子观音表明我们的诚意吗?你要是害羞,我们可以把她遮住。”琅止渊脱下外套抛至身后的供桌,雅致的西服将那拇指大的观音盖的严严实实。
“不是,问题不是这个,我感觉我们进展太快了。”李解荣慌乱将倒在西服上的香扶起,可惜的看着被烫了一个洞的衣服。
“你是嫌弃我老才不愿意这样吗?是啊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总是多少有点问题的,比不上那两个中年人,更比不上那三个小伙子,被嫌弃也是应该的。”琅止渊两只捏着衬衣上唯一一颗扣子,细白的指比那可象牙抠还白上一度
明明面上没有一丝脆弱,可指尖的微微颤抖,尾音的拖拉都牵动着李解荣的心,李解荣一手捂住那只冷白的手背,“琅止渊,他们说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琅止渊知道对方态度松动了,唇瓣慢慢磨过那微微凹陷的眼尾,再是顺着流畅的面颊停驻在张开的双唇上,牙齿不轻不重的压着那又热又肉的下唇。
明知故问的含糊说道:“哪些?”
李解荣半条腿被夹在琅止渊□□,人被迫后倾,全靠对方揽在后腰的手臂支撑住。
眼尾和脸颊传来冰凉湿润的触感,不明不清的光线让这份感觉更为清晰,吞咽口水和轻微的喘息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李解荣推开身上的人,努力平息呼吸,“你信佛,你不能破戒,破戒就…就死了。”
“真的。”琅止渊盯着被自己润色的水亮的唇,和挂了糖浆的草莓一样,轻轻要咬下去都能爆开汁。
“你疯了,那你还说找我处对象!你不要命了!不行不行,我明天就走,不行,我今晚就走!”
李解荣没时间吐槽如此奇葩的人设设定,赶忙将人推开,用力的擦过琅止渊的嘴唇,好像自己是什么毒药,对方沾一点都要七窍流血而亡。
“阿荣,我不想再依靠那种信仰,去当连追求爱的资格都没有的可怜虫,总有什么比命重要,在我这,不是爱情,是你,你比爱情重要,比命重要。”琅止渊说的很慢,声音在空荡荡佛堂回荡,空灵与圣洁如梵音。
“你会死的。”李解荣停下脚步,望着同朝着大门方向的两道身影。
“那你会陪我一起吗?”琅止渊挪步上前,站在了李解荣的身侧,眼神看向庭院里的月光,不敢与之对视。
“会。”李解荣叩着琅止渊的后脖颈,嘴唇贴上那冰凉的还在颤动的唇瓣,只是贴着,好像这样就能将对方捂热。
“地上冷,你别跪着。”李解荣一边抽吸着,一边害怕孱弱的琅止渊冻着。
回应李解荣的是衣服砸在地上的声音,李解荣目瞪口呆的望着藏在衣服里精瘦不乏力量的躯体,他只是个健身门外汉都知道这身腱子肉绝对不是空有其表,爆发力和速度绝对是不敢想象的。
头不断顶到供桌的桌角,李解荣两臂撑着地上,声音从撞击中被挤出。
以前有个贵族公子喜欢吃果泥,可市面上买的管子都太大,臼子又太小,用力锤一下果泥就会飞溅出去。好在那位琅公子是个爱思考的,买了足有小臂大的臼子,做了长筒形细窄的罐子。
随身携带是新鲜果子被塞入管子里,挤的满满的,臼子做大了,罐子做小了,挤进去很费力,每进一寸,果子都会爆开完美的被臼子困在里面,一点也没浪费。
果泥要吃新鲜的,琅公子有力气,臂力、腰力、腿力都是绝佳,臼子一下一下凿进木罐子里,力气大的好像要把木罐捅个对穿。
木罐被凿松了些,以为这样就可以免除猛烈的攻势,谁知道琅公子不但有体力还有耐力,连着一个小时,力气越来越猛,砸果泥的场地从地上搬到了供桌上也不见停歇。
“阿荣,我是不是太弱了,比不上沈钰山有意思,比不上他有力气。”琅止渊单手卡住李解荣被撞的上移的腰,脸贴着因为塌腰而更显凹陷的脊背。
李解荣除了叫唤,一点思考的余地,双手撑着地板,膝盖磨的刺痛,泪和失禁和口水混在一起,滴在光洁的黑砖上。
“我知道了,肯定是不好意思说我比沈钰山差,没事,我们换一个姿势你肯定喜欢。”琅止渊抱着怀里失神的人,双臂架住那两条结实的大腿,走向临近的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