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在那股节日氛围的饱满馥郁香调里,像是被这香调灌醉,无力地趴靠在他胸膛上,每一寸香调都是悠长到无法躲开的。
他帮她把垂落的头挂到耳后,却是更方便看清楚她的表情,似乎贴心地问:
“脸怎么这么红?”
“缓一缓。”他温柔地顾及她感受。
虞婳只能小声应他:“嗯……”
周尔襟从床头柜取了纸巾轻轻帮她擦干净,这种时候他都是温文尔雅的,擦干净她才擦自己,又把隐在被子里的下衣线轻轻拉上遮掩住方才事情,仿佛只是在节日里亲昵地聊聊天。
他抱着她,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眼尾眉梢都是带着丝丝妩媚,眼尾有轻红,平日清冷克制的脸庞都是在被引导放纵之后的无法抵抗。
他看了一会儿,才取旁边的睡衣套头穿上,刚刚只解两粒扣子他就直接脱掉,此刻连穿上都不费劲,只慢条斯理扣回上面那两粒扣子就好。
又拿了她的睡裙,温声细语问:“现在穿吗?”
她有气无力:“先等等。”
周尔襟等着她平息,起码过了十几分钟,看她稍微睁眼了,才轻轻抚她的脸:“怎么天天都要和哥哥这么亲密?”
他每次都要问这么清楚,虞婳说不出口。
她只能说:“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周尔襟得寸进尺,从容地问:“所以婳婳是默认,在一起就是要做这些事的,是不是?”
他像是认可她观点:“那以后天天都做。”
虞婳:“……”
她说不过他,只能使唤他:“你抱我去洗澡。”
“现在就洗?”周尔襟却反常地不听话,反而问,“万一等会儿婳婳还要怎么办?”
虞婳:“……不要再说了。”
看她真的已经到了被逗弄的阈值,没法再逗她,周尔襟把她抱起来,往浴室方向走,洗完又抱出来把她放生,自己才进去再洗一遍。
出来之后虞婳已经累得睡着了,周尔襟却坐在床边沙上看手机。
片刻,走出来看那棵明显被人拆封过的圣诞树。
如此坦明地让人知晓,第一个收到这棵树的人已经看过了那张照片。
不然不会连盒子都塞错,把照片塞进了别的盒子里。
他很少有抽烟,但此刻在风里护着火,微皱着眉头在阳台点了支烟,看着那棵树。
几乎那些礼物盒都挂错位。
他一手指间夹着烟,另外一只手一点点把她认真摆弄的圣诞树复原到原来样子,按记忆里分毫不差,抹去被别人碰触过的痕迹。
虞婳圣诞节有两天假放,第二天快中午才起床,和陈问芸坐在一起在花园晒太阳。
陈问芸徐声提起:“婳婳,妈咪之前叮嘱你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虞婳不确定:“您说的是?”
陈问芸怕她有什么问题:“不要怀孕,这两年如果怀孕会对你有点影响,怕复。”
虞婳不好意思小声道:“有做措施的。”
陈问芸的态度宽和到,就像这些都是吃饭睡觉一样普通的事情,“最近有复查吗?”
“有的,上个月哥哥还陪我去过,没什么事。”
陈问芸抬起手和她示意:“腋下这个位置有看吗,妈咪以前长这个的时候,有一回复到腋下了,又做了个小手术拿出来。”
虞婳真能感觉到对方实际上是真的关心她的病,而不是故意调侃揶揄其他,她心海温暖:“看了,医生还特地说过。”
陈问芸感叹:“现在的医疗检查真是更周到了,我那个时候复查,没意识到这个,又白挨刀一次。”
虞婳正想回答,就有道声音从后面传来,是略带些暗沉的青年音:
“妈,您要的花苗我给您从研基地带回来了。”
虞婳本来柔软的表情都疏离了一刻,收回未出口的话,不在外人面前谈论她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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