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尔襟下一秒道:“你把手放上来。”
迟疑了一瞬,虞婳试探着把手搭在他肩膀上。
周尔襟平静注视她:“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里。”
如有火炉滚烧过,那些故意装听不懂来遮掩的布帛被他撕开。
虞婳抹不开面子,别开脸说:“我不放。”
周尔襟大手抓着她的手握上来,虞婳被烫得下意识缩手,但一下抓得更实,周尔襟后腰似被攥紧。
虞婳要松手,别着脸甚至不敢去太深感受,她几乎想从窗户跳下去,但周尔襟抓着她的手,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周尔襟极其平静地和她说话:“婳婳,看我。”
虞婳脸红得一塌糊涂,她另一只手搭在放沐浴液的架子上抓着,她只能像个任人欺负的包子一样说:“你别这样。”
周尔襟捉着她的手慢慢挪动:“如果你第一次来探病的时候,我追你,你觉得有机会成功吗?”
虞婳抹不开面:“有……”
她还是诚实说:“有…挺大概率。”
周尔襟很轻笑了一声,略弯腰吻她,虞婳的血都往脑袋上冲了。
他还温声问她:“说明你是本来就会喜欢我,是吗?”
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情况下问,虞婳不敢直视他,她磨磨蹭蹭断断续续地说:
“就是你挺好的,我应该很难忽视你……”
周尔襟悠然反问了一句:“就是我挺好的?”
虞婳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露出过多的反应,她还认真解释:
“你…如果老是在我周围,有机会互相了解的话,不追我我也有可能会喜欢你。”
毕竟周尔襟的确很有魅力,思维互补,长得也很帅,身高也符合她期待。
周尔襟安静了一瞬,下一秒却低声问她:“婳婳,你是不是知道说什么我反应会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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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婳闭上眼,恨不得这刻晕过去就没那么尴尬了,她的手刚刚本来就无法合圈,现在大拇指指尖和中指指尖越离越开了,她就算是瞎了看不见也能感觉到这事实:
“我没有那个意图。”
她百口莫辩,但一贯实诚,还是要澄清自己说的话:
“我是说的实话……”
周尔襟慢条斯理道:“原来是说的实话,婳婳真的会喜欢我。”他握着她的手带她慢慢游动。
虞婳不吭声,被他带着摸他,过了很久,虞婳终于被裹着浴巾被轻推出浴室,周尔襟非常仁慈又关怀地说:“去穿干净衣服吧。”
根本没带换洗衣服进去的虞婳:“……”
她像那种被欺负了也只能变得好欺负的麻薯人,一拳打下来她就只会变得扁扁的,被扒干净她也只能灰溜溜过会儿回去穿衣服。
她独自去衣帽间自己找干净衣服穿,还反锁了衣帽间的门,自己把浴巾解开,偶然视线略过穿衣镜的时候,自己都有种心虚感。
连没结婚前在自己小公寓或是独居房子里的时候,她都没有在衣帽间这样过,最多就在衣帽间换换外衣。
换完衣服出来,她一直在床上看那些科研最新动态,企图忘掉些什么。
正在她勉强能从刚刚的事情抽身的时候。
浴室门忽然开了,周尔襟高大的身影走出来,他穿件近肤色的上衣,乍一眼像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