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姜清黎身上停留片刻,喉结隐蔽轻滚。
“看你干什么?不合适?”夜临渊声音冷静,视线轻微游离。
“就是跟你说我很喜欢。”姜清黎走到他面前,笑眯眯说,“谢谢你,夜临渊。”
她笑起来时眼睛弯弯的,像两牙新月。
夜临渊心跳乱了一拍,呼吸在不自觉间停止。
几秒后,夜临渊声音冷硬地开口:“喜欢就给我做……疗愈。”
姜清黎:“……”
就知道做疗愈!
她哼了声。
下飞行器之前,忽然转头,对夜临渊说:“看在裙子的份儿上,周末帮你做疗愈。”
夜临渊点了点头,拿起终端,像是很忙的样子。
姜清黎也没指望他有多少表情,提着裙摆下飞行器,站在旁边给林夕月消息。
她没注意到,飞行器里本该很忙的夜临渊,视线又飘到她身上。
视线如有实质般,游走在女孩白玉般光滑的裸背上。
夜临渊皱眉。
买的时候怎么没现,这条裙子这么暴露。
不过,她好像很喜欢。
笑得那么开心。
甚至松口给他做……疗愈。
夜临渊垂眼,回过神时,才现已经在终端上订了十几条纯手工礼服。
夜临渊:“……”
他丢开终端,手指却不知不觉碰上自己的唇。
实际上,雌主进行精神力安抚时,只需要抚摸就效果显着。
可她看过来时,他像是无法控制,吐出谎话,哄骗她张开柔软唇瓣。
视线猝不及防落在角落一团纯白上。
蛇尾勾起那团纯白,夜临渊才现那是姜清黎刚才换下的白裙。
原本干净整洁的裙子,被他不久前的动作揉得皱巴巴,上面的血迹和洁白纯棉形成强烈对比。
手指碰上伤口,夜临渊忍不住又想起刚才的画面。
她细白的手指按在伤口上,对比也是这么强烈。
让人忍不住想要揉皱。
夜临渊将脸埋进白裙。
他嗅闻到姜清黎的味道,和自己的味道混合,纠缠。
夜临渊指骨收紧,青筋毕现。
他很讨厌“雌主”两个字。
这样带着臣服意味的两个字,不可能出现在他人生里。
他夜临渊不可能为任何人臣服。
可现在想起她那句“我是你的雌主”,他却止不住地,感到血液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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