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个?”
“就这么一个。”
“这么少?”
pd还是很惊讶,或许是方熙年看着的确像是个滥情的人。
“不少了。”
方熙年笑,他心说就这么一个都把他折腾得够呛,这要多来几个他哪里顶得住。
后面pd又杂七杂八的问了些什么,方熙年已经记得不太真切了。
备采结束完,已经临近中午时候。
方熙年慢慢悠悠地走出来,就见薄邵天也站在外头,迎着和煦的暖阳,整个人仿佛都度了一层金光。
方熙年凑近了去问,发现刚刚pd问他俩的问题都大差不差。
“小方老师谈过几个?”薄邵天也问。
“小方老师谈得可多了。”
出了备采室,方熙年又恢复了那副没正形的死样子,“从幼儿园就开始拉人小手,小学那年跟人私定终身,后来——”
“你说点能播的。”
薄邵天笑,听出他又胡言乱语了,但还是顺着他说:“小方老师早恋啊。”
“不可以?”
方熙年挑眉,反问他,“你不是?”
“我不是。”
薄邵天笑叹:“我只有你。”
“……从始至终?”
“从始至终。”
风沙阵阵地扬起,快要糊了人眼睛。方熙年很恍惚的想起,pd听完他说的,忽然文艺兮兮地跟他开了个玩笑——
“所以,是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什么话。方熙年听笑了,但还是慢悠悠地重复:“所以,是白月光,也是朱砂痣。”
方熙年看着薄邵天,在这漫天的风沙里,单手揣着兜,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裂开嘴一笑。
“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薄邵天也笑,回敬他:“你也是。”
……
他们这对结束得快。其余两队也不知道在墨迹什么,老半天也没动静。
方熙年叼着根狗尾巴草,蹲在土坡坡上等。活像个二流子。
薄邵天也站在他身边等。
风扬起二人的衣角。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那男的……不是被抓到好几次出轨了吗?怎么还来上节目?”
方熙年忽然开口,虽然没点名道姓的,但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在说谁。
李明远如果在这里,估计得气得一边叫着祖宗,一边上前来捂他的嘴了。
只可惜他不在。
在这里回应方熙年的,只有薄邵天。
薄邵天语气没什么起伏。
“对有些人的婚姻来说,忠诚可能不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