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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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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出手。”

“五百条人命，都记在你的账上！”

“这笔血债，你用命来还都不够！”

完颜烈彻底崩溃了。

他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发出绝望的哀嚎。

“不……不可能……我潜伏这么多年……”

“你潜伏多年又如何？”

我踢了踢他的脑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你这只蝉，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

完颜烈绝望地闭上眼睛。

北齐最终同意以边境二十座城池换回完颜烈。

而萧若彤，因泄露军机、协助奸细，被判流放北疆苦寒之地。

我特意安排，让她与完颜烈被押送的队伍同路，前往边境交接。

雁门关下，两军对峙。

萧若彤披着肮脏的囚服，脸上满是刀疤，瘦得只剩皮包骨。

她远远看着即将重获自由的完颜烈，眼中猛地闪过一丝希冀。

“文轩……”她哽咽着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

完颜烈听到这声音，转过身来。

看到她现在的模样，他的脸立刻扭曲成厌恶的表情。

“不，殿下……”萧若彤艰难地朝他爬去，“带我走，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

她的眼里重新燃起了生的希望。

哪怕再苦再难，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她都愿意。

完颜烈看着她毁容的脸和肮脏的囚服，像看一只恶心的虫子，放声大笑。

笑声在空旷的雁门关下回荡，尖锐刺耳。

“情分？”他的声音响彻两军阵营。

“一个被我玩弄于股掌的蠢妇，一个连自己丈夫都背叛的贱人，也配跟我谈情分？”

北齐的将士们哄堂大笑，南庆的士兵们也面露鄙夷。

萧若彤的脸瞬间惨白，身体剧烈颤抖。

“我多看你一眼都觉得脏了我的眼睛！”完颜烈故意提高声音，“萧若彤，你以为我真的爱过你？”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从第一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工具！”

“你偷给我的兵书战策，你泄露给我的机密，你对我的痴情，都是我计划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