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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南庆的阴谋!”
他们指着我,声音颤抖,“二皇子的死,我们绝不善罢甘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各位请便。”
北齐使团愤然离去,留下一地的血迹和仇恨。
我回到京城,皇帝在金銮殿上,将之前收走的虎符重新交还给我。
“朕加封你为世袭罔替的镇北侯。”
他看着我,沉声道:“北齐失了皇子,又折了颜面,必会报复。镇北侯,南庆的北疆,朕就交给你了。”
我接过虎符,单膝跪地。
“臣,遵旨!”
“太傅萧衍,昨夜已在狱中畏罪自尽。其余党羽,该斩的斩,该流放的流放。”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快意,“朕登基五年,终于能真正做一回皇帝了。”
我点了点头,想起昨夜天牢中的情形。
那个曾经权倾朝野的老狐狸,听说女儿和完颜烈双双坠崖身亡后,当场吐血三升,彻底疯了。
他在牢房里嘶声力竭地喊着萧若彤的名字,直到咽气。
年轻的皇帝通过这次清洗,不仅铲除了太傅一党,更是彻底夺回了被文臣把持的皇权。
从今往后,再无人敢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一夜之间,朝堂为之一清。
皇帝看着我,眼中满是信任。
“这次若非你设局,朕永远不会有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