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如果发现不了,怎么知道弟弟有多么爱他呢?
&esp;&esp;后续的设备调整事宜秋山奏扔给了次屋晃。
&esp;&esp;次屋晃看到一长串的监听监视要求,满脸严肃,“boss,我们要有什么重要行动了吗?”
&esp;&esp;这么多监控窃听,恐怕会涉及很多重要人物……是政客?还是警察?或者fbi?
&esp;&esp;“啊?”秋山奏摆摆手,“没有那么麻烦,都是监听一个人的,你找个运行比较顺畅的计算机帮我盯着就成。”
&esp;&esp;一个人竟然要启动这么高级别的监控监听,恐怕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吧?
&esp;&esp;“哦对了,”秋山奏想起了什么,“遇到特殊情况的时候你不要看,通知我,或者保存下来等我有时间再看。”
&esp;&esp;“特殊情况?”
&esp;&esp;难道是说私下的交易、暗地的谋划?
&esp;&esp;秋山奏笑了下。
&esp;&esp;“就是他换衣服、洗澡、上厕所的时候。”
&esp;&esp;次屋晃:“……”
&esp;&esp;他凭借优秀的职业素养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boss,我能冒昧地问一句,被监控的人是谁吗?”
&esp;&esp;“我哥哥哟。”银发青年欢快的语气里满是骄傲。
&esp;&esp;“不过不用着急,这两天哥哥会留在诊疗室乖乖养伤的,等他回去再开始监听,你提前做好准备就可以。”
&esp;&esp;次屋晃:“是。”
&esp;&esp;那是次屋晃第一次对boss的哥哥产生一种名为同情的情绪。
&esp;&esp;琴酒的帽子里也有窃听器,所以在组织据点里他和贝尔摩德的谈话也被次屋晃听进了耳朵。不过他没有理解调一杯马丁尼的意思,当时boss在和亲卫队打扑克,连输了三把脸上贴满了条子,正撅着嘴在耍赖。
&esp;&esp;到晚上的时候,听见女人跟着boss哥哥回了酒店,次屋晃心情微妙,觉得这应该就是boss说的特殊情况了。
&esp;&esp;boss听了他的报告,果然兴冲冲地抱起计算机,然后没一会儿就耷拉下脑袋,“果然被发现了。”
&esp;&esp;很快他又抬起头,眼睛晶亮地闪着光,“第一天就发现了我装的窃听和监控,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esp;&esp;次屋晃:“是。”
&esp;&esp;秋山奏特意把自己的住所也挪到了哥哥附近的酒店。
&esp;&esp;他翻出之前给黑泽阵做过全身检查后出的身体报告,惆怅地叹了口气。
&esp;&esp;“真遗憾,还以为这次可以把信息补充上的。”
&esp;&esp;次屋晃探着脑袋看了眼。
&esp;&esp;摊开的那页身体报告是空白的,题头写着:性?生活与性?行为能力调查。
&esp;&esp;“有了!直接去问本人好了!”秋山奏忽然一敲手心,兴冲冲地说。
&esp;&esp;作为尽职尽责的侍从,次屋晃当然也要跟去。
&esp;&esp;秋山奏撑着车框,和贝尔摩德先友好地问了声好,然后直接切入正题。为了仪式感,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眼镜框戴上,然后掏出笔记本,按开圆珠笔。
&esp;&esp;“温亚德女士,你是我哥的理想型吗?”
&esp;&esp;“请问我哥一次可以持续多长时间?”
&esp;&esp;“他的敏感点在哪儿?”
&esp;&esp;“他喜欢什么姿势?传统型还是刺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