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这样一来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当时的暗杀计划是高度机密,除了参与的组员和琴酒外没人知道任务内容。那么当时发这封匿名信的只可能是蓝橙酒。”
&esp;&esp;上司沉默了下,“也是为了保护松田阵平?”
&esp;&esp;“恐怕是的。破坏了我们的原计划,他才能让整件事重新落进他的掌控中……因为他的相救之恩,松田阵平从那次以后就很信任他。”
&esp;&esp;“我原本以为他是为了接近松田阵平,好探听更多的消息。但是,阵平他是爆?炸物处理班的警察,他手中根本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降谷零说着不自觉直接叫了好友的名字,他顿了顿,“更何况,只是为了情报,也用不着做到这种地步。所以,我怀疑……”
&esp;&esp;降谷零有点说不出口。
&esp;&esp;他的上司体贴地接道:“他喜欢松田阵平。”
&esp;&esp;虽然离谱,但这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了。
&esp;&esp;交易(15更合一)
&esp;&esp;该给的信息降谷零已经给到,至于该怎么判断这件事,又该怎么处理蓝橙酒,那就是公安高层的事了。
&esp;&esp;为了保护降谷零的身份,后面的事情他不能再参与。
&esp;&esp;兵贵神速,每多拖一秒,事情就可能出现新的变故。
&esp;&esp;结束和降谷零的通话后,黑田兵卫当即决定,他要见一见这位蓝橙酒。为防走漏风声,他只带了几位信任的下属。
&esp;&esp;考虑到蓝橙酒的危险性,每个人都是全副武装。西装内穿着防弹衣,子弹夹装满,每人至少两把配?枪。另外还专门安排人带了霰弹?枪。更有狙击?手随时待命。
&esp;&esp;其中一位公安疑惑地问:“黑田理事官,我们这是要去执行什么任务?之前没有接到过通知。”
&esp;&esp;“什么都不要问,先跟我出发。”
&esp;&esp;一直到了蓝橙酒所在的警察医院门口,黑田兵卫才解释道:“我们要去见的,是一位组织成员,代号蓝橙酒。按计划行事,狙击?手到位后通过无线电告知我,其他人堵在医院的出入口,但是暂时不要惊扰他人。蒲田、作道,你们两个跟我进去。”
&esp;&esp;“等等,”他想起什么,“那位叫松田的警官,查到他的位置了吗?”
&esp;&esp;一位公安回道:“他此时也在医院,三分钟前到了取药区,在排队等着拿药。我们有人在跟着他。”
&esp;&esp;黑田兵卫点点头,“行动。”
&esp;&esp;黑田兵卫走进病房的时候,病床上的男人正在把玩一把水果刀。他沐浴着窗外的阳光,过于漂亮的脸庞奇异地给人一种恬然的味道。
&esp;&esp;他勾起唇角,抬了下眼眸,“请坐。”
&esp;&esp;他好像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找他,黑田兵卫心想。
&esp;&esp;秋山奏确实早就知道要有人来,他为了防备组织偷袭自己,特意调了十来个备用体出来伪装成路人分散在医院及医院附近各处。附近对这间病房的有效狙击?点都在他的监控中。
&esp;&esp;公安们刚刚停在医院门口,秋山奏就得到了消息。他的其中一个备用体同时发现了病房对面楼顶上埋伏的狙击?手。
&esp;&esp;看样子他们是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了,秋山奏奇怪的是对方似乎没有要直接跟他动干戈的意思。
&esp;&esp;才刚这么想,对面的两位青年就朝他举起枪。黑田兵卫则在秋山奏病床对面的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esp;&esp;“我想我们可以谈一下,蓝橙酒。”黑田兵卫的作风就好似他烧伤的右眼一般,看似平静,却充满压迫感。
&esp;&esp;他选择了单刀直入。
&esp;&esp;病房里的电视在播报摩天轮爆?炸案的特别节目,主持人饱含感情地歌颂着九生警官过往的英勇事迹,又着重强调着他再无痊愈可能的腿伤,力图唤醒民众对这位警察悲痛遭遇的深深同情。
&esp;&esp;病床上的黑发男人指节轻轻敲打着床铺,好像听得津津有味,对两把指着他眉心的枪半分眼神也没分去。
&esp;&esp;黑田兵卫说:“我以为你会不想听人提及你的腿伤。”
&esp;&esp;逃避是人之常情,但这一点似乎不能拿来套在疯子身上。
&esp;&esp;对面的人果然懒懒地看了他一下,“一条腿罢了,我已经得到了我想得到的。”
&esp;&esp;他用平静的语气问:“你们确定要这么跟我谈话吗?实话说,我很讨厌别人威胁我。”
&esp;&esp;黑田兵卫:“很抱歉,你太危险了,我们不得不做一些防备。”
&esp;&esp;秋山奏:“既然知道我危险,那你们要不要看一眼我的床下放着什么?”
&esp;&esp;蒲田正雄得到黑田兵卫的指示,弯腰看了眼,瞳孔紧缩,“是炸?弹。”
&esp;&esp;在自己床底下装炸?弹,这人真是疯子吧!
&esp;&esp;炸?弹原本也是给组织准备的,现在要换个用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