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原来公安这么艰难的吗?
&esp;&esp;既然如此,他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编出更加狗血的剧本!
&esp;&esp;东野和树把早〇会的局势稳定下来后,决定给松元都记子办一场盛大的葬礼。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早〇会这次元气大伤,但是余威仍在。
&esp;&esp;秋山奏觉得东野和树选择这个时候搞这么大排场办葬礼,也是抱着展现早〇会仍然十分强大,震慑宵小的目的在。
&esp;&esp;什么情深似海,也只是一层伪装。
&esp;&esp;这个葬礼,只有我秋山奏是真的在为松元都记奏伤心。
&esp;&esp;顺带一提,秋山奏是用自己本来的样貌去的。十七八岁的少年在葬礼上嚎啕大哭,好不可怜。
&esp;&esp;和他一桌的客人满脸尴尬,坐立不安,客气地小声问:“死的这位是你……嗯……姐姐吗?”
&esp;&esp;秋山奏不理他,接着哭。
&esp;&esp;——总不能说死的就是我本人吧?
&esp;&esp;如果这么说了,精神病院和社会新闻版面他高低得去一个。
&esp;&esp;东野和树出现在秋山奏面前,少年哭得撕心裂肺,实在叫人在意,男人温柔地问他:“你是她弟弟吗?你叫什么?”
&esp;&esp;他和松元都记子其实毫无关系,而自己真正的名字,他早已忘却许久。
&esp;&esp;不过没关系,奏这个名字他挺喜欢的。
&esp;&esp;秋山奏胡诌道:“松元奏,我叫松元奏。”
&esp;&esp;迫害莱伊进行时4
&esp;&esp;东野和树没有戴那天的金边眼镜,他有一双很漂亮的深蓝色眼睛,此刻眼眶微红,像是勾画这双眼睛时调多了红色颜料。
&esp;&esp;他把秋山奏领到内室,后者哭着打了个嗝。
&esp;&esp;是哭嗝,绝对不是因为葬礼上给宾客提供的饼干太好吃所以不小心吃多了。
&esp;&esp;东野和树贴心地让人给他端了杯水来。
&esp;&esp;秋山奏喝水的时候,他就环着手臂站在一旁,手指慢慢击打着肘关节。
&esp;&esp;内室和外面只有一墙之隔,听力好的人可以清楚地听见外面的动静。
&esp;&esp;秋山奏放下水杯,小声说了谢谢。东野和树凝视着他的脸,忽然说:“你和她长得并不像。”
&esp;&esp;秋山奏继续胡说:“我和姐姐是重组家庭,我们并不是亲姐弟,但是我们感情非常好!”
&esp;&esp;东野和树笑了下,“难怪……”他顿了下,忽然别过眼神,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抱歉。”
&esp;&esp;“啊?”秋山奏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为什么道歉。
&esp;&esp;东野和树拿出一条项链,正是他当时送给松元都记子那条,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项链,语气听上去很平静,“她的死亡,我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那些人是冲着我们来的,她是被牵连了……”
&esp;&esp;秋山奏绞尽脑汁地安慰他:“你……节哀顺变。”
&esp;&esp;东野和树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你们姐弟的脑回路倒是都有些难以捉摸。”
&esp;&esp;这大概是一种夸奖?
&esp;&esp;秋山奏不太会安慰人,所以一般这种时候都会选择跟着直觉走。
&esp;&esp;他的直觉很少出错,这大概是披马甲锻炼出的一种能力——作为剧本创造者对于演员情绪的上帝视角把控。
&esp;&esp;他拍拍东野和树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错,如果姐姐还活着,她也不会怪你的。”
&esp;&esp;东野和树看着秋山奏的眼睛,好像在通过他寻找另一个人的影子,“也许你不会相信,其实我和你姐姐总共才见过一次面……她是个很可爱的人,”他笑了下,“她一定会很得意,只用一个晚上就让我为她神魂颠倒。”
&esp;&esp;嘛,按松元都记子的人设来说,她确实会洋洋得意到让全日本都知道有人爱她爱成这个样子哦。
&esp;&esp;东野和树是秋山奏整个计划里唯一的意外。现在秋山奏相信如果向他售卖「复活水」的话,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地答应拿灵魂来换吧。
&esp;&esp;可惜的是东野和树的灵魂纯度差得太远,根本没办法成为他的顾客。
&esp;&esp;为什么深情的那个人不是莱伊?
&esp;&esp;秋山奏觉得郁闷。
&esp;&esp;东野和树用郑重的语气说:“我绝对会为你姐姐报仇。”
&esp;&esp;秋山奏:……大可不必,多谢好意。
&esp;&esp;松元都记子暂时是不可能收回来了——他多少有些接受不了去刨坟——好在这也不是第一回丢备用体了,秋山奏逐渐习惯了。
&esp;&esp;反正仓库里的库存还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