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慢慢的,他感觉手心传来濡湿的感觉。
&esp;&esp;“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esp;&esp;“那个时候,你怕我害怕,杀人前会先蒙住我的眼睛。”苍白而修长的指节下,银发青年笑了下——仿佛清澈的水波撞上崖壁,“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
&esp;&esp;“我只是喜欢哥哥抱着我,安慰我。”
&esp;&esp;“哥哥,你已经完全忘记了吗?”
&esp;&esp;时隔那么久,记忆确实早就模糊。
&esp;&esp;但是黑泽瞬这么一说,琴酒也模糊想起似乎是有那么一段时光。
&esp;&esp;他把软软小小的一团弟弟抱在怀里,手指挡住他的眼,遮蔽住眼前满室的血腥。
&esp;&esp;银发杀手忽然感到胸腔涌出一种陌生茫然的情绪,他下意识觉得自己似乎是该说些什么,但是到底要说什么?
&esp;&esp;这个时候提杀那女人的事哪怕是他也意识到不合适,“你……我们可以回到那时候。你乖乖待在家里,你喜欢的漫画,我全部可以买给你。”
&esp;&esp;如果忽视他说话的内容只听语气恐怕没有人会怀疑他是打算弄死对方再反复鞭尸。
&esp;&esp;秋山奏放松了手腕的力道,眼睛再度从琴酒的手下露出。
&esp;&esp;他望着对方,语气温柔轻慢,眸中水光轻轻晃动,“哥哥,我们当然可以回到那个时候。”
&esp;&esp;“不要害怕,哥哥。”
&esp;&esp;他伸手覆住了对方的眼睛。
&esp;&esp;“乖乖的,不要怕。”
&esp;&esp;杀了我11
&esp;&esp;“这是怎么回事?”次屋晃稳了稳呼吸,扶了扶金边眼镜,维持住稳重靠谱的语气。
&esp;&esp;“是我特意从德国进口的全套监测系统,效果sehrgut(超级棒)!”正换衣服的秋山奏把衣摆拽下脑袋,理了理衣襟,闷闷的声音变得清晰,他比出一只大拇指,笑出一排雪白的牙齿。
&esp;&esp;“我不是问这个。”
&esp;&esp;“哦,我懂了。”秋山奏心里知道次屋晃想说什么,但他偏偏乐此不疲地曲解对方的意思,“你是说小兰小姐吗?我已经把她送回去了。”
&esp;&esp;次屋晃又张了张嘴。
&esp;&esp;“如果你是想问我怎么找到她的——很简单哟。当时哥哥没有带伏特加嘛,他那个人绝不可能抱着一个大活人走来走去,所以很容易猜到兰小姐就藏在他的车后座。”
&esp;&esp;秋山奏用抱怨的口吻说:“保时捷356a的车后座太小了,兰小姐躺得浑身难受。哥哥真过分。”
&esp;&esp;他在车后座找到毛利兰的时候,后者还陷在昏睡中,身体扭成了一个奇怪的角度,看着就很挑战人体柔韧性。
&esp;&esp;秋山奏特意先帮她舒缓了下僵硬的肌肉,才轻轻把人从车里抱出来。
&esp;&esp;“对不起,哥哥他是有点不懂事,让人拿他没办法呢。你原谅他好不好?”
&esp;&esp;黑发少女躺在他的臂弯睡得香甜,呼吸声也浅浅的,嘴角还带着笑意。
&esp;&esp;嗯……不会是梦到心上人了吧?
&esp;&esp;秋山奏笑了笑,盘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将她交给了特意从仓库拿出的备用体雨子。
&esp;&esp;比起黑泽瞬,还是雨子更适合照顾毛利兰。
&esp;&esp;认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事的伯?莱塔当时也跟在秋山奏身边,“boss……对不起。”他自告奋勇,“我可以负责再把毛利小姐送回去!”
&esp;&esp;秋山奏特意回头看了他一眼,竖起食指放在唇边,“不用我们送回去,有人来接她了。”
&esp;&esp;他慢悠悠从衣袖内部不起眼的地方捻出一个小小的窃听器,“是吧,柯南君?”
&esp;&esp;手指加重力道,窃听器直接被碾成了碎粉。
&esp;&esp;如果不是和jiloises通话时发觉通话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不易察觉的噪音,秋山奏还想不到自己居然被窃听了。
&esp;&esp;要知道他披着黑泽瞬马甲,一手创办起「影子」时,可一向只有他窃听别人的份。窃听是「影子」的优良传统和拿手好戏。
&esp;&esp;他居然差点在老本行上翻车。
&esp;&esp;不得不说,柯南的胆子真是大。明知自己和琴酒关系匪浅,竟然还敢继续调查,甚至装窃听器,多少有些不要命。
&esp;&esp;这可能就是侦探那种为求真相不顾性命的精神吧。
&esp;&esp;“我可是决定要让「影子」彻底洗白上岸,这种人口拐卖的事我绝对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