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你只有选择我才能安稳无忧。”
桑雅宁死死攥紧拳头,愤怒仍如浪潮直击胸口。
她忍了忍,实在听不下去:“您的意思是,我只有依靠您才可以活下去?”
张泽吾耸肩说:“当然,漂亮的花就要养在花瓶里。”
桑雅宁被气笑了:“原来你一直是这么想的。”
张泽吾:“有什么不对吗。”
对,当然对。
是她太痴傻才会被耍得团团转,所以根本怨不了别人。
桑雅宁一口气咽下所有的酒,啪地将空杯置于旁边的托盘:“我天生愚笨,无法理解您的高见。”
张泽吾皱眉。
桑雅宁侧目瞥一眼他,笑:“恕我不能继续奉陪,愿您度过快乐的一天。”
桑雅宁大步朝前去,唇角在转身时收拢,她再也不与张泽吾有任何关联。
“是严浩吧。”
身后,响起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桑雅宁攸地驻足。
张泽吾又说:“你找的新靠山就是那位神秘的影帝?”
“闭嘴。”
桑雅宁低声喊,“他不是你能侮辱的人!”
“哟,这么亲密。”
张泽吾笑,眼神却冰冷无比,“你们上过床了,他的能力很让你满意吗?”
耳畔传来轰的响,眼前充斥着浓艳的红。
桑雅宁转身,抬手,就要狠狠扇他一耳光!
恰时,张泽吾拽住她的手腕。
空气骤然凝结,围观者皆如鸟兽作散。
桑雅宁用力地挣扎,哪怕皮肉被磨得通红也不罢休:“王八蛋,快放开我。”
“嘘,嘘。”
张泽吾以食指堵住桑雅宁的唇,弯腰,与她对视,“这么漂亮脸不适合做愤怒的表情。”
桑雅宁睁圆眼睛瞪他。
张泽吾缓慢提起她的唇角,像在摆弄一只设计精巧的木偶:“嗯,还是笑起来好看。”
桑雅宁:“。。。。。。你这样做就不怕被夫人知道吗。”
“夫人?什么夫人?”
张泽吾一脸惊讶,转瞬又自问自答,“啊你说那位姓侯的女人吗?不过应付长辈的玩具罢了。”倾身,凑近桑雅宁的颈边,“雅宁啊,你应该清楚,我最偏爱你。”
亲手将她推入谷底,高高在上地看着她落魄的丑态,这就是张泽吾所谓的偏爱?
桑雅宁嗤鼻,无所畏惧地看向张泽吾的眼睛:“把你的垃圾收回去,我用不着你可怜。”
话落,肩膀感受到撞墙的钝痛。
桑雅宁根本来不及反应。
张泽吾已经扯高她的小臂,咬牙*问:“严浩到底教了你什么,竟会你变得如此放纵。”玩弄她的裙摆,将薄纱揉成一团,“还有这衣服,简直难看至极。”
桑雅宁想要尖叫:“这和你有什么关—”
张泽吾以手指封住堵住她的唇:“听话些,别浪费了公司给你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