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东晴生干笑几声,没想到这两个家伙这么早就开始不对盘了,“是啊,零说的是对的,可惜没有早知道。”苏格兰喝了一口冰过的果汁,长长的呼出一口冷气。
&esp;&esp;不过琴酒那家伙真不愧是组织的头号狙击手,眼光能够这么好,竟然一眼就看中了一个有着干部潜质的人才。
&esp;&esp;晴生身为干部,是不是真的一些他们不知道的消息,苏格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一些兴奋的看向东晴生。
&esp;&esp;“晴生,你在组织这么久,对另外三个干部了解多少?”
&esp;&esp;“我对琴酒比较熟悉,他很厉害,千米之内,弹无虚发,而且无论是刀术还是体术,都强的可怕。”东晴生的内心有一些复杂。
&esp;&esp;这种用刀的天赋,那种使出刀术那种凌厉的风采,东晴生只在一个人那里见过。
&esp;&esp;记忆深处,一个有着一头黑色马尾,发尾有着渐变色的少年背对着自己朝着前方挥出一刀,那一刀如同日轮一样的耀眼,让东晴生曾经在睡前辗转反侧。
&esp;&esp;在睡梦中曾经也看到过几次不同的场景,少年朝着自己伸出一只手,好像在对着自己说着什么。
&esp;&esp;但自己始终看不见那个少年的面孔也听不清少年到底在说什么,恍惚间只能听见那个少年在很悲伤的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esp;&esp;晴生——
&esp;&esp;而自己在梦中好像是是叫那个少年
&esp;&esp;缘一——
&esp;&esp;东晴生下意识的摸向自己的胸口,为什么想到这个名字,他会这么悲伤?
&esp;&esp;“晴生,晴生——”一声又一声急切的呼唤声把东晴生从回忆中唤醒,“你这是怎么了?”安室透和苏格兰都有一些担忧的看着东晴生。
&esp;&esp;“如果不想说就不说吧。”安室透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不在的这一年多,晴生身边发生了很多事情,竟然会露出这么悲伤的表情。
&esp;&esp;“没事,我只是记起了一些很久以前的事情。”东晴生有些艰难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esp;&esp;“贝尔摩德我只知道她很擅长易容和伪声,森永智贵就是她培养出来的,这样的人我不知道她的手上还有多少,对你们来说是一个很危险的人物,而且她的年龄比想象中会大很多,绝对没有想象中那么年轻。”
&esp;&esp;真的是人不可貌相,也许在你旁边和你相处的貌美小姐姐,就是一个年龄上其实可以当你奶奶的人。
&esp;&esp;“朗姆的话,我加入组织这么久,从来没有和她见过面,只从组织那里听过一些消息,她有一只眼睛在一场事故中出了意外,现在使用的是义眼,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消息就是朗姆是一个女性,貌似与贝尔摩德性格不合。”
&esp;&esp;女性这个消息也是今天在组织才知道的,“我加入组织的时间不长,其他干部的消息我知道的并不多,你们要小心了。”
&esp;&esp;东晴生给安室透和苏格兰提供的消息已经很多了,像是关于朗姆和贝尔摩德的消息,几乎都是他们不知道的。
&esp;&esp;甚至连琴酒擅长用刀更是一点都没有听说过,“谢谢你给我们提供的情报,我们会注意的。”
&esp;&esp;“你们一定要小心贝尔摩德,她会千方百计的来试探你们的身份,你们在组织最好不要承认互相认识。”东晴生不耐其烦的一遍一遍的给两个人提着醒。
&esp;&esp;“苏格兰这边我还能注意到,零,你那边要小心了。”毕竟安室透面对的是一个连他都所知甚少的对手。
&esp;&esp;“好,我知道了。”安室透点了点头,“不过你在外面可不能叫我零,我现在用的名字叫做安室透。”
&esp;&esp;“好。”他最开始知道的就是安室透这个名字,一开始叫安室透降谷零这个名字,其实才是有一些不顺口,“景光,麻烦你最近要看一下房子了,我们不能在零这个地方长住。”
&esp;&esp;如果常住的话,绝对会引起贝尔摩德那个女人的注意,一个搞不好三个人都会有危险。
&esp;&esp;在两个人当中,东晴生其实更加担心的是苏格兰,在未来,安室透给他提供的信息条里,苏格兰就在组织暴露了自己是卧底这件事。
&esp;&esp;但是他却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暴露的,甚至暴露原因也不知道,但安室透却在未来好好的,他真正要注意的其实就只有苏格兰而已。
&esp;&esp;是不是越温柔的人在组织就越待不长?无论是琴酒,贝尔摩德还是自己,都不是什么性格温柔的人。
&esp;&esp;东晴生看着真正温柔的苏格兰,再看着虽然笑的温温柔柔,但实则是一个心和皮肤一样黑的安室透。
&esp;&esp;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复杂而纠结的表情,不愧是安室透啊,果然表里如一。
&esp;&esp;安室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怎么回事,怎么感觉有人在背后念叨着自己,“对了,你被琴酒拐走,研二他们什么情况?”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