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现在想通了,祈求皇上收回爵位,并原谅他先前的贪婪和虚荣……
&esp;&esp;吧啦吧啦一大堆,都是自我批判的。
&esp;&esp;尘埃落定
&esp;&esp;看齐国公挺大一个人,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堂的勋贵们心下不忍,纷纷出言相劝。
&esp;&esp;还有人直白的说,齐国公府的爵位是叶家人用性命拼来的,是开国皇帝所封,如果因为受伤致残就夺爵的话,以后谁还敢在战场上拼命。
&esp;&esp;饶是皇上心机深沉,此时也黑了脸。
&esp;&esp;他要是再看不出齐国公是以退为进,逼他给齐国公府一个实实在在的交代,他这么多年的皇帝就白当了。
&esp;&esp;要是以前,他或许就厚着脸皮顺势将齐国公的爵位给撸下来了。
&esp;&esp;可现在,太子明目张胆的捏造罪名害齐国公府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勋贵们义愤填膺,每天案头上弹劾太子的折子堆成山。
&esp;&esp;他要是敢把齐国公的爵位给撸了,不等于捅了马蜂窝了吗?
&esp;&esp;他甚至就连无视,和稀泥都不行!
&esp;&esp;除非他能狠下心,狠狠地惩治太子。
&esp;&esp;可太子才经历了丧子之痛,罪魁祸首又是太后。
&esp;&esp;此事没给太子一个交代,本就对不起太子,他哪儿还好意思再重罚太子。
&esp;&esp;没奈何,哪怕皇上心里恨不得弄死齐国公,此时也只能挂起笑脸安抚对方,当殿将齐国公的爵位赐给世子叶振旭,并厚厚赏赐了叶雪霁。
&esp;&esp;安抚归安抚,这笔账他记下了,以后再跟齐国公府清算。
&esp;&esp;至于那个敢攀咬太子的章氏……此事尘埃落定,她也没必要活着了。
&esp;&esp;皇上的动作很快,叶雪霁的动作更快。
&esp;&esp;收到父亲袭爵的消息后,叶雪霁就派人送章氏出城了。
&esp;&esp;章氏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esp;&esp;她原以为告了太子必死无疑,没想到还有一条生路,当下不敢耽搁,出了城就直奔边关
&esp;&esp;山高皇帝远,她又是在边关出生,边关长大的。
&esp;&esp;只要到了边关,她就安全了。
&esp;&esp;她手里又有银子,节俭一些,总能活下去。
&esp;&esp;至于娘家人——她被休回娘家后,娘家大嫂对她非打即骂,说她害了章狗蛋,半点不念她这些年庇佑娘家的恩德。
&esp;&esp;而父母兄长只在旁边看着,半点不加阻拦。
&esp;&esp;那时,她就彻底对娘家死了心,便是回到边关,她也会离娘家人远远地,老死不相往来。
&esp;&esp;随着章氏离开,太子的事明面上算是了结了。
&esp;&esp;至于章狗蛋和那母子三人,齐国公也没打杀他们,而是将人连同章家人,一同送往了边关,全当发配了。
&esp;&esp;……
&esp;&esp;楚夫人成了齐国公夫人,不少人纷纷上门祝贺,热闹了几日后,齐国公府里面暂时平静下来。
&esp;&esp;叶雪霁闲的无聊,整日让吴甲给她汇报钟府的事当乐子听。
&esp;&esp;再说钟父,知道叶振旭袭爵之后,心里更加懊悔当初弹劾齐国公之事,心心念念的希望能获得叶雪霁的原谅,钟栋梁和叶雪霁能再续前缘。
&esp;&esp;越如此,他看钟母和白瑜越不顺眼,觉得家里会变成这样,都是这俩搅家精害的。
&esp;&esp;因此,钟家每天都能爆发出新的争吵,每天都有热闹可看。
&esp;&esp;这天,叶雪霁正拿着一把腊梅摆弄着插花,忽听吴甲传来消息:“钟栋梁父子,打算对白瑜姑侄动手了!”
&esp;&esp;叶雪霁一下子来了精神:“什么时候动手,不行,我要去看热闹!”
&esp;&esp;风风火火的跟楚夫人禀报一声,随便找了个理由,带着青萍就出府了。
&esp;&esp;马车目标太大,她没坐车,步行和吴甲汇合。
&esp;&esp;“一个时辰之前,钟栋梁带着白瑜去了钟家的别院,在这边。”
&esp;&esp;吴甲伸手给叶雪霁指路。
&esp;&esp;正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前面的街道驶过,急匆匆的,差点撞到行人。
&esp;&esp;看清马车上的标志,叶雪霁的眼睛一下子瞪的溜圆,抬步就走。
&esp;&esp;看钟家的热闹
&esp;&esp;青萍急忙跟上:“小姐?”
&esp;&esp;叶雪霁抬抬下巴,眼中闪烁着兴奋:“那是钟家的马车,跑的这么急,看来好戏要开场了。”
&esp;&esp;走了一刻钟左右,马车在一处宅院外停下,钟父带着一个面生的男子怒气冲冲的从马车上下来,让车夫撞开门,直接闯了进去。
&esp;&esp;吴甲低声解释:“这是钟家的别院,才买下来的。”
&esp;&esp;不一会儿,院子里就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嚎声和钟父的怒骂声,期间还夹杂着钟栋梁的模糊的声音,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声音……
&esp;&esp;总之,挺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