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洛笙狠狠一颤,“萧楚淮,我们改天,改天,不要今天……”
&esp;&esp;她慌慌张张地摁住萧楚淮的手臂,却拦不住他,“你先消消气好不好。”
&esp;&esp;手掌被他手臂肌肉浮动带得起伏。
&esp;&esp;她有点害怕。
&esp;&esp;怕萧楚淮今晚这幅样子,会弄死她。
&esp;&esp;“我都消了五个月的气,现在挺冷静的。”萧楚淮声音犹如鬼魅催命符,“冷静地知道该怎么收拾你。”
&esp;&esp;“这些时日,”他声音愈发幽然,字句发沉,“每一天晚上,每一次见到你。”
&esp;&esp;“我都想得无比清晰。”
&esp;&esp;洛笙本能的想要起身,从床榻另一边下去,连松散的衣襟都顾不得,任由它们下滑露出锁骨雪肩,连那露出来的小衣绳带此时都显得孱弱不已。
&esp;&esp;但还是没能挪出去几寸,被握着腿弯强硬地拖了回来。
&esp;&esp;“不要!”洛笙拉扯着,想要抓住什么不至于被拖回去。
&esp;&esp;却只扯住了被褥床枕,红色锦被生生拉扯出一层细密的褶皱。
&esp;&esp;少女雪白的手指攥紧上面绣着的花样,显得格外羸弱。
&esp;&esp;而后,突然间被一只大手压覆而上!
&esp;&esp;洛笙桃花眸满是这副体质所赋予的盈盈泪珠,她涂着口脂的唇微微开合喘息的空隙就被趁人之危地无情占据!
&esp;&esp;仿佛她只要稍有松懈,就会有一个城门失守。
&esp;&esp;她一瞬间丧失了所有挣扎的能力,被完全压制。
&esp;&esp;能动的只有指尖,细细轻颤着。
&esp;&esp;洛笙被亲吻着牢牢扣着手腕,死死地摁在床枕中,任何挣动都是徒劳。
&esp;&esp;她整个人都被压得微微陷进去。
&esp;&esp;像是被摁进了一团棉花熔炉里,严丝合缝的包裹熨帖。
&esp;&esp;突然间唇上传来一抹轻微刺痛,口腔中带出几份血腥气息。
&esp;&esp;她轻声呜咽一下。
&esp;&esp;“年关时,你入宫请安问礼,敬奉皇室祠堂,是我带你去的。”
&esp;&esp;“笙笙对我言听计从,真是令人想要遣散所有宫人,将你拖进佛堂,关在里面。”
&esp;&esp;忽然间感觉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娃娃上的紧束被撕扯开。
&esp;&esp;耳朵里听着他的话,想起那日他们在佛堂。
&esp;&esp;殿内只有他们和奉香火的宫人。
&esp;&esp;洛笙按照宫人的指示敬香行拜礼,起身回头看见萧楚淮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esp;&esp;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问他是不是礼数错了。
&esp;&esp;原来不知,那会儿男人的脑海中根本没有礼数二字。
&esp;&esp;此时也仿佛是真的在佛堂。
&esp;&esp;高耸佛像之下,她被按在香火桌上拉扯摆布。
&esp;&esp;被神佛居高临下地审判着他们的逾越行径。
&esp;&esp;贴身绳带被扔在香炉之中焚烧出几分甜气。
&esp;&esp;匀称纤细的小腿蹭过香火绸缎,过于不安地踩着什么,却只让自己足踝被绸缎缠住动弹不得。
&esp;&esp;洛笙脑袋发蒙,意识到自己行为受制,恍惚地看过去才发现桎梏住她脚踝的不是绸缎。
&esp;&esp;她轻扯了下萧楚淮的衣襟,却是一扯就开,她的阻拦反倒像是邀请。
&esp;&esp;萧楚淮握过她的侧颈,声音从她颈间响起,“还有年节,去你家拜访,笙笙在荡秋千。”
&esp;&esp;“那秋千也很适合拿来收拾笙笙,当日回来,我就在院里命人做了个秋千。”
&esp;&esp;“开春踏青的营帐里……”
&esp;&esp;“我们前去选大婚用具的马车上……”
&esp;&esp;萧楚淮言辞与行为一同折磨着她,洛笙声音变成了细细的抽泣,“不要,不听,不要听。”
&esp;&esp;她想撑起身子去推萧楚淮的手,却起不来身。
&esp;&esp;四周零散的衣物乱成一团缠在手臂上,身上,又将他们两人缠住。
&esp;&esp;洛笙不敢想,她过去几月觉得舒服又平和的日子,实际上每一天都是豺狼虎豹给她精心打造。
&esp;&esp;而她所享受的一切背后,都等待着她的补偿。
&esp;&esp;“为什么不要听?”萧楚淮眉梢微扬,恶劣到极点,“可笙笙看起来很喜欢。”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