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低下头,吻住少女嫣红的唇,走入浴桶之中,与少女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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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靳溪在外逛了许久,临近午夜终于回来。
&esp;&esp;她捧着一堆东西,美滋滋的来到门口,手一推……推不动?
&esp;&esp;靳溪愣了愣,以为自己没用劲,便把东西放到地上,两只手用力的推门——还是没推动。
&esp;&esp;她一脸迷惑,索性改为用手敲。
&esp;&esp;房间里是有人的,知道两位姐姐听到声音,必然会来给她开门……吧?
&esp;&esp;靳溪的笃定随着敲了半天没结果而动摇了起来,更怪异的是,她好像听到屋子里漏了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esp;&esp;靳溪一脸古怪的把耳朵贴到门上,凝神细听,就听到几句零零散散的只言片语。
&esp;&esp;“呜……阿昭、阿昭,我的心口好热,你亲亲我嘛……”
&esp;&esp;“还有这里、这里也好热……”
&esp;&esp;“阿昭……我好喜欢你啊……”
&esp;&esp;“啊、你咬我,呜……我不喜欢你了!”
&esp;&esp;靳溪:“嘶——!!”
&esp;&esp;仅仅听到零星的几句话,靳溪就面红耳赤、如同被烫了似的迅速远离了房门。
&esp;&esp;她瞳孔地震,脑海中冒出各种念头,最终凝聚为一句话——看来除妖师大人,最终还是被翅娘姐姐给得手了啊。
&esp;&esp;这可真是……真是太刺激了!
&esp;&esp;靳溪比两个当事人还羞耻,抱着东西匆匆跑到楼下。
&esp;&esp;她早上刚退了隔壁的房,这会又灰溜溜的跑去再开一次,掌柜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个有大病的病人,她自己却在心中心有余悸。
&esp;&esp;太可怕了。
&esp;&esp;以后和那两位姐姐住客栈,她说什么都要开两间房了!!
&esp;&esp;一夜过去,天边微明,绯红的云霞蔓延在天际。
&esp;&esp;薄翅颤了颤眼睫,从迷蒙中苏醒,意外的发现郁昭坐在床边,穿着一身中衣,盯着手中的桃木剑发呆。
&esp;&esp;她打了个哈欠,半坐着挂在她后背上,咕囔道:“你怎么醒的这么早?还盯着桃木剑……”
&esp;&esp;郁昭在之前的世界里从未用过桃木剑,故而薄翅说到这,猛的反应过来自己还处在除妖师世界里,当即清醒了几分,坐直身子震惊道:“昨晚是什么情况?”
&esp;&esp;她明明是给郁昭下的药,怎么出问题的反而是她自己?
&esp;&esp;而且这药的延迟这么久的吗?
&esp;&esp;早上下进碗里,到晚上才爆发?!
&esp;&esp;这就离谱啊!
&esp;&esp;薄翅满头问号的问着郁昭,郁昭却以为她自己也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沉默片刻后开口道:“你被人暗算,中了春毒,昨夜我将你放入水中,见药效不散,只能被迫破了你的身子。”
&esp;&esp;“此事是我做的不对。”她站直转身,单膝跪地,将手中的桃木剑奉上,语气平淡道:“薄姑娘要杀要打,郁昭悉听尊便。”
&esp;&esp;薄翅眨眨眼,又眨眨眼,试探道:“我不杀你,我只想你负责,你既然碰了我,那就要和我结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sp;&esp;郁昭攥着剑的手微微一紧,过了半晌后摇头:“此事不行。”
&esp;&esp;薄翅睁大眼,有些心虚的生气道:“为什么不行?你是想吃干抹净就甩手走人?”
&esp;&esp;“不。”郁昭极快的否认,坦然道:“我原是京都郁府之女,十年前,我府中上下137条人命皆被厉鬼所杀,我因为与侍女换了身份,去街上游玩,这才幸免于难。”
&esp;&esp;“这十年里,我有幸得到除妖师的机缘,一直在寻找当初灭我满门的厉鬼。前段时日,我找到它并重伤了它。”郁昭垂眼:“料想不久之后,它必然会循着踪迹报仇,到了那时,我连自己都护不住,又如何能护得住妻子?”
&esp;&esp;“所以……”郁昭郑重道:“我不能与薄姑娘在一起,望薄姑娘惩罚我后,将昨夜的事忘记。”
&esp;&esp;薄翅听了半天,等她说完才扬眉:“就这?”
&esp;&esp;郁昭怔了怔,抬头看向她,只见她乌发凌乱,雪颈斑驳着红痕,脸上却是笑意,丝毫不惧道:“我不怕什么厉鬼,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对除妖师大人满腔真心,即便是明日便会被厉鬼杀死,也想与大人做一日夫妻。”
&esp;&esp;郁昭心都悸动,别过脸低声道:“薄姑娘……”
&esp;&esp;纤细柔嫩的手指忽而按住她的唇,压下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