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另一边的岳然很快从余光中捕捉到她娉婷袅娜的身影,随意瞥过去,从女人舒展的眉眼掠到她身后含情脉脉的女孩。
&esp;&esp;怎么了?唐天川注意到她表情不对,含笑问道:眉头皱的这么紧,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了?
&esp;&esp;岳然顿了顿,竭力平复着心头燃起的躁火:是有点事,抱歉,失陪了。
&esp;&esp;她抛下了继续拉拢人脉的念头,几步迎到绛蔻面前,面无表情的问:时候不早,您要回去吗?
&esp;&esp;绛蔻故作自然的将酒递给她:不,我还想多待一会。
&esp;&esp;岳然攥着高脚杯的手微微收紧,像是想浇灭胸中郁气,冷着脸将香槟一饮而尽,随后抿着唇,略带执着的问:需要我陪着您吗?
&esp;&esp;绛蔻掩藏着眸中惊讶,偷偷看她表情。
&esp;&esp;作为她的小跟班,岳然自然有帮她挡酒的义务。
&esp;&esp;不过和在林绛蔻面前不同,岳然面对她时总是带着股坚韧不拔的傲气,或者说类似于霸总文学里,长盛不衰的坚强小白花类型,时刻将工作和私下分的很清,有外人在时可以在第一时间为她挡酒,没有外人时,让她多喝两口都宛如在强迫她。
&esp;&esp;绛蔻原以为自己得费尽心思,才能让岳然主动喝下这杯加料的酒,没料对方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闷不吭声主动喝了。
&esp;&esp;绛蔻看了看她,眼中都是惊奇。
&esp;&esp;岳然察觉到她的视线,却是误会了她的意思,板起脸:您不要误会,陪伴您是我的工作。
&esp;&esp;绛蔻回神,努力压住想上扬的唇角,假装沉吟:那你就陪我,去楼上套房休息吧。
&esp;&esp;白面
&esp;&esp;岳然又瞥了眼她身后,见那个不知姓名的女孩仍眼巴巴盯着沈筝背影,当即果断点头:好。
&esp;&esp;两人结伴上楼,刚进入套房内,岳然便一个踉跄,险险的扶住了椅子把手。
&esp;&esp;她的脸颊不知何时变得通红,清秀的容颜平添几分欲色,因为没经历过这种事,她分外困惑,惊疑不定:我
&esp;&esp;绛蔻扬眉,演戏演的浑然天成:你怎么了?
&esp;&esp;岳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直到头脑里的火一路往下烧,她才变了脸色,颤着手拿出口袋里的手机。
&esp;&esp;绛蔻在她身后,仗着比她高,暗中偷窥。
&esp;&esp;岳然呼吸急促,试了半天才解锁屏幕,手指滑动,本能的想要给林绛蔻打电话。临到拨号前,她慢半拍的意识到远水救不了近火,咬牙改成了拨打120。
&esp;&esp;绛蔻站在一旁,压住满心蠢蠢欲动的恶劣心思,装作事不关己的冷眼旁观。
&esp;&esp;拨号很快打通,岳然却在这短短几秒里被烧的思绪中断,攥着手机大口大口汲取着氧气,完全听不见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
&esp;&esp;绛蔻眨眨眼,觉得恶毒女配下的药似乎比她想的更烈。
&esp;&esp;她不想再看岳然继续煎熬下去,便凑近挂断了通话。
&esp;&esp;再次抬头,绛蔻与岳然四目相对。
&esp;&esp;岳然的性子像小白花,脸也像清纯小白花,不知是不是这会烧的意识模糊,她眼中流露的神情陡然如褪去羊皮的狼,直勾勾的透着股咬死不松口的执拗。
&esp;&esp;绛蔻被看得心慌,忍了忍才忍住后退的欲望,状似从容的对她勾了勾手指,逗弄宠物般的哄道:来,叫主人。
&esp;&esp;岳然满身是汗,额头的汗珠滚到睫毛处摇摇欲坠,她仍眼也不眨。
&esp;&esp;绛蔻想了想,忽而倾身将岳然推倒在地,涂抹嫣红蔻丹的葱白手指,撩拨似的一下一下的轻点着岳然心脏:叫一声主人,我就大发慈悲的满足你。
&esp;&esp;她睨着指尖下的猎物,自觉自己是个仁慈的猎人。
&esp;&esp;然而下一秒,她眼前一花,刚刚还被她制服的凶兽,猛然翻身与她互换了位置。不仅反过来将她压制,甚至张口咬住她欺霜赛雪的脖颈,似狼渴血,大口吸吮。
&esp;&esp;绛蔻被她的进攻打的懵神,微凉的肌肤仿佛也被对方炙热的呼吸烫伤。
&esp;&esp;她心肝发颤,尝试着抢回主人的身份,最后惹恼了意识不清的岳然,埋首在她心口的女人不悦的再次狠咬她,充满了暴躁警告的暗示。
&esp;&esp;绛蔻险些被咬哭,终于不敢再玩,握了握小拳头,一下将岳然打晕。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