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叭叭叭的绛蔻颓了,她摆摆手,向纳兰缘示意自己没事,继而深吸口气,接回方才的话题,不过这次,她改了口,没再试图解释,而是幽幽的轻愁道:我能做到的话,阿缘也能做到吗?
&esp;&esp;纳兰缘一怔:什么?
&esp;&esp;绛蔻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崇高思想,抬手摸摸纳兰缘的侧脸,语调婉转深情:阿缘爱我,我自然也爱阿缘。你希望我的眼里只有你,我又何尝不希望阿缘日日夜夜守在我身边,哪儿也不去。
&esp;&esp;纳兰缘听出她的言外之意,不以为惧反以为喜,一双狭长眼眸都亮了亮:你的意思是待到魔教事了,愿与我归隐山林,一生一世一双人?
&esp;&esp;绛蔻眼里明晃晃含着爸爸还能怎么办,漂亮的小脸则不由自主的对纳兰缘绽开笑颜,重重点头:嗯。
&esp;&esp;围观的系统:
&esp;&esp;它居然有点分不清绛蔻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被纳兰缘带进沟里了。
&esp;&esp;一场荒谬的危机就这样被绛蔻连消带打的抹除,或许是她许下了承诺,纳兰缘临走时瞥到听到动静、疑惑往这边看的小王爷时,也没再对绛蔻发出类似阿里嘎多美羊羊桑之类的醋话。
&esp;&esp;绛蔻由此若有所思:【遇到爱吃醋的人,就要用同样的手段对付她,解释和逃跑是没有用的,大师,我悟了!】
&esp;&esp;系统有点害怕,不知道她小脑瓜子里到底悟了什么,正想问个清楚,纳兰缘已经带着绛蔻离开皇宫,来到京都南市的一间屋子外,推门而入。
&esp;&esp;屋中一片漆黑,纳兰缘却似能夜中视物,精准的将绛蔻放在床上:饿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困了就先睡一会,后半夜的京都必然会大乱,到时候可能就睡不着了。
&esp;&esp;绛蔻既不困也不饿,只好奇的拽她手,晃啊晃的撒娇:我想看看仙丹长什么样。
&esp;&esp;纳兰缘反过来将她的手攥入掌心,低声道:临行前,义父派了很多人给我,说是要助我夺丹。
&esp;&esp;绛蔻闻弦歌知雅意,恍然之余也小小声的问:那你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对仙丹动手脚吗?
&esp;&esp;纳兰缘轻笑:人是义父派来的,效忠谁就说不准了。
&esp;&esp;绛蔻脑子死机,半天才理清这复杂纠葛的关系,等她回神后,纳兰缘仿佛知道她还想问什么,解释道:眼下正是敏感的时刻,纵使能把仙丹给你玩,我也绝不会给。倘若义父那边待他秋后算账时,知晓你曾接触过仙丹,便是后患无穷。
&esp;&esp;纳兰缘自认能保全自己,也能护住绛蔻平安,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愿将绛蔻置于险境她已经失去了陆绛蔻,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松开陆桑衣。
&esp;&esp;好吧。在不故意闹腾时,小心魔一向是个好说话的乖宝宝:那就早点休息吧,天亮后能出城吗?
&esp;&esp;纳兰缘摸黑打水,为她简单洗漱后,拥着她上床:不能,于情于理,皇宫都要封锁城门排查一番,短则一日,长则三日。
&esp;&esp;绛蔻将脑袋拱进她怀里:那这几天我们要做什么?该逛着街早在刚来时就逛完了,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有意思的。
&esp;&esp;纳兰缘摩挲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前些日子她竭力和绛蔻保持距离,因为心灵始终在被反复折磨,倒不觉得有什么难熬,如今两人和好如初,那点儿瘾忽然悄悄冒头。
&esp;&esp;想做就做,纳兰缘一个翻身来到绛蔻身上,将被子往上拽,严严实实遮住她们:既然无聊,不如练功吧。
&esp;&esp;绛蔻没反应过来,还在茫然:练功就练功,你掀我裙子干呜~
&esp;&esp;好吧。
&esp;&esp;她知道干嘛了。
&esp;&esp;
&esp;&esp;春宵苦短。
&esp;&esp;三日一晃而过。
&esp;&esp;到了出京这日,绛蔻头戴纱笠,遮掩着自己脸若桃花,眼含春情的奇怪神情,与纳兰缘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向着城门而去。
&esp;&esp;纳兰缘亦步亦趋的伴她身侧,搭在她腰上的手时不时替她揉着酸软无力的肤肉,间或从摊贩拿去一两件小物件,询问她的想法。
&esp;&esp;两人看起来般配而和谐,以至于旁人一个不注意,真把她们当做寻常夫妻。
&esp;&esp;纳兰缘无疑很喜欢这一点,她的表情柔和而放松,步伐随之缓慢,让装模作样演着戏、暗搓搓打算在城门卫兵的目光下偷渡的绛蔻满头问号。
&esp;&esp;喜欢这个吗?纳兰缘沉浸在秀恩爱的愉悦中,没注意绛蔻眼里的问号,径直拿起一本写满求爱诗词的书给她看。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