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绛蔻:【到底是什么啊。】
&esp;&esp;她快压不住她的好奇心了!
&esp;&esp;系统吸气、吐气、吸气、吐气,最终平静:【没什么,确实是姜沉的私事,你赶紧去买吧,一定要在天黑前买好回宫。】
&esp;&esp;绛蔻茫然:【啊?为什么?】
&esp;&esp;系统呵呵一笑。
&esp;&esp;为什么?
&esp;&esp;当然是怕你今天晚上来不及用上。
&esp;&esp;白面
&esp;&esp;系统不肯说原因,只说荷包里是姜沉的私事,甚至反过来劝绛蔻多给恋人私人空间,不要掌控欲太强什么都要知道。
&esp;&esp;绛蔻本就抱着这样的打算,可被系统一劝,她忍不住狐疑:【我怎么觉得你不安好心?】
&esp;&esp;系统:【瞎说,我明明处处为你好。】
&esp;&esp;说着又催绛蔻。
&esp;&esp;绛蔻只好一边行动,一边思考。
&esp;&esp;小小的一个荷包,里面能藏什么东西呢?周嬷嬷叮嘱她,让她把荷包交给花楼里的老鸨,而跟老鸨相关的事情,绛蔻勉勉强强只能想到胡夭楚莫非姜沉是托她帮个忙,把胡夭楚的卖身契带回宫?
&esp;&esp;可这事不应该在胡夭楚被带走时就安排妥当吗?况且姜沉身为皇帝,她带走一个花魁,老鸨难道还敢上门砸场要人?
&esp;&esp;绛蔻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出来姜沉背着自己做的私事,究竟是什么。
&esp;&esp;更让她感觉怪异的,是她老老实实把荷包递给老鸨,老鸨回来将满满当当的盒子放到她手上时,上下打量着她的促狭眼神。
&esp;&esp;绛蔻:
&esp;&esp;虽然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她感觉自己无形中失去了什么。
&esp;&esp;等她回到宫中,夕阳已经坠落,一盏盏宫灯在御道中亮成长龙,龙首就是灯火通明仿若白昼的御书房。
&esp;&esp;小德子依然没跟绛蔻一起进来,绛蔻只好独自进殿,熟练的装可怜:陛下,令微辛辛苦苦跑了一整天,终于不辜负您的期盼,将所有东西都买回来了。
&esp;&esp;姜沉正在忙碌工作,忙中抽闲瞥她一眼:辛辛苦苦跑了一整天?你不是进一家糕点铺就买两口尝尝,一路溜达着尝到最后一家?
&esp;&esp;绛蔻惊悚的看她,都忘了再装:你怎么知道?!
&esp;&esp;姜沉冷哼:朕是天子,自然无所不知。
&esp;&esp;她当然不可能什么也不做,放任唐令微一个人出宫,担心对方出事是一点,怕对方携款跑路也是一点。
&esp;&esp;虽然经过先前的对话,姜沉已经看出小元宝不是真的眼里只有钱,相反,对方比谁都清醒理智,知道在这世道寸步难行,于是不择手段的搞钱,知道一介平民无法违拗皇室,于是用满不在乎笑嘻嘻的态度,承受命运给予的一切。
&esp;&esp;她为人处世的通透让姜沉对她大为改观,原先一直琢磨如何处置对方的纠结,也随之不见。
&esp;&esp;姜沉已经想好,该让对方做什么了。
&esp;&esp;糕点都给了小德子?姜沉放下朱笔,随手揉了揉工作太久从而酸胀的眉心:那个
&esp;&esp;她顿了顿,忽视心中的羞耻和尴尬,风轻云淡道:你手上那个石榴挂枝的盒子,就是从花楼带回来的东西?
&esp;&esp;是。绛蔻的摸鱼惨遭揭穿,整个人都因为心虚而乖巧起来,她上前,恭敬的将盒子放在姜沉桌上,恰巧与奏折放在一块。见状,绛蔻顺口好奇的问:陛下日理万机,此物又需要保密,想必陛下要买的宝贝,一定与奏折的重要性不相上下吧?
&esp;&esp;就是不知道这玩意为什么要去花楼买
&esp;&esp;难道那不是普通的花楼,而是姜沉伪装起来的情报中心?!
&esp;&esp;绛蔻正严肃思考,她旁边的姜沉却无端端被口水呛到,剧烈咳了好一阵,把脸都咳红了,姜沉才含糊的嗯了声。
&esp;&esp;像是生怕绛蔻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她转移话题:此事办的不错,朕瞧你在采买一事上颇有心得,对民间各物的均价以及银钱的利用拿捏的都很到位,既如此,朕便奖你一职。
&esp;&esp;她提笔写下一份圣旨,绛蔻在旁瞅了眼:皇商?我?
&esp;&esp;绛蔻后知后觉的惊呆了:让我当皇商头头,陛下您这是把耗子放进粮仓里啊!
&esp;&esp;姜沉将圣旨塞她手里,睨她:别装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比谁都有数。
&esp;&esp;既然说好了要送唐令微一座金山。
&esp;&esp;她便不会食言。
&esp;&esp;今天在外转了一天,你也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姜沉若无其事的揣上石榴盒子,临走之前不忘安抚她:至于皇商一职,你放心去做,朕愿意给你这个位置,自然是信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