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什么事?”
&esp;&esp;“我现在在神奈川公路附近,靠东京这边,”织田,他旁边大概有人,他说完后,回答了旁边的人的问话,这才对二色说出自己打电话的本意,“……你有空吗?”
&esp;&esp;“有话直说。”
&esp;&esp;二色将以他接下来的话判断自己是不是要摘下面膜,动身过去。而织田沉默了一瞬,他似乎想要二色做好心理建设。
&esp;&esp;“你车坏了。”
&esp;&esp;“……哦。”
&esp;&esp;我们护肤中的男主停下了动作:“然后呢。”
&esp;&esp;“它完全坏了,只能停在路中间,”织田继续说,他好像把老板儿子当成哆啦a梦使了,“同时被撞坏的还有一辆保时捷356a,我不经常在这边修车,你认识有拖车的汽修厂吗?”
&esp;&esp;“……”
&esp;&esp;二色在内心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报出了汽修厂的地址。
&esp;&esp;偷□怪盗二色君偷心、偷芯以及偷听
&esp;&esp;织田作之助,明面年龄二十有五,真实年龄不详,性别男,爱好是咖喱、写轻小说以及养狗,表面上,他是受孩子欢迎的odasakuan真人剧演员,实际上,他是轻小说界的新星、是黑暗社会里曾经的第一杀手——现在,他是某位申姓少爷的保镖。
&esp;&esp;只不过这份合约,就像某法国人的花期一样,看到头了。
&esp;&esp;你以为他会说太好了吗?
&esp;&esp;很显然不是,和前东家零点上班零点下班一个星期工作七天的007工作制度相比,申汉善董事要求他做的保镖工作简直是世界上最舒服的工作,没有之一。
&esp;&esp;除了今年,今年他加了三次班,一次狙击加接人,一次狙击,还有一次接人。
&esp;&esp;但是啊,瑕不掩瑜。少爷不出事,等于他这一天都放假;少爷没成年,等于豪车全落灰,他能随便开。托申司这位少爷的福,织田作之助这个物欲低下的家伙也有了爱好——即使这个爱好是开敞篷跑车带小狗兜风。
&esp;&esp;如此平淡的生活,有时候织田作之助都快忘了自己的杀手身份。
&esp;&esp;这算是他出车祸的原因之一。
&esp;&esp;……但这不是最主要原因。
&esp;&esp;车上的秋田犬从副驾驶位上跳了下来,俯下身,冲着那辆面目全非的保时捷龇牙。它是一只受过训练的成年犬,相比于家养宠物,更类似于猎犬。可以明确的说,织田作之助只要下达指令,这孩子就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esp;&esp;“安静。”
&esp;&esp;织田压着它的小狗脑袋,他的手已经悄然摸到了身后的枪。
&esp;&esp;车门费劲地从里面打开了,最先被人看见的,是那头少见、让人无法忘记的银发——保时捷、银色头发,两个特征只要放在一起,来者的身份就无须猜测。
&esp;&esp;琴酒,这只能是他。
&esp;&esp;“……我还以为,”琴酒慢条斯理地说着,他的搭档、或者说附属伏特加也从驾驶位下来了,“你会在南韩那个破地方跟着疯狗干事,或者早像个蠢货一样死了。”
&esp;&esp;织田作之助双手别在后背,这是他当杀手时的习惯。
&esp;&esp;“那我没死还真是抱歉。”
&esp;&esp;他道。他确认过,琴酒真的去欧洲了,情报据点那边还不至于对他撒谎,那么,现在站在这里,大概是琴酒已经结束了任务,被派遣回日本——是刚落地吧,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法国货。
&esp;&esp;伏特加在大晚上还戴着墨镜,花了半会才认出来和他们对峙的一人一狗中的人是谁:
&esp;&esp;“……织田?”
&esp;&esp;织田作之助“嗯”了一声:“好久不见,鱼板。”
&esp;&esp;“我叫鱼冢,”伏特加纠正了他,“你怎么会在日本?当年你不是跟着那家伙去南韩了吗?”
&esp;&esp;织田作之助没有回答什么。琴酒从自己的风衣口袋中摸出烟来,给自己点上一支,当第一口烟呼出来,这个近日一直眉头紧锁着的男人终于舒坦了。
&esp;&esp;他嗤笑了一声,道:“我今天不会杀你的。”
&esp;&esp;“……”
&esp;&esp;红发男人没信他:“我知道了。”
&esp;&esp;“你的合约快到期了吧。”琴酒继续说,他对组织成员还是有着较强包容性的,“现在回日本……我知道了,是那个蠢货议员的事吧,那件事,贝尔摩德已经解决了、用我的名义。”
&esp;&esp;“她把议员杀了。”
&esp;&esp;“不配合的蠢货,杀就杀了。”
&esp;&esp;那件让二色申司险些被贝尔摩德带走的事,原先只是组织对多年前的失误所做的弥补。织田作之助那时还感到惊讶,有些不确定杀人的究竟是琴酒还是贝尔摩德,毕竟他没去查看尸体上的痕迹。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