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是真的让你写的意思,作者。
&esp;&esp;【未知发件人:你是谁。】
&esp;&esp;二色这才将泡在热水里的手伸出来,手掌上的水被旁边的毛巾擦干净后,去拿那部手机。
&esp;&esp;【三条一:一个在代号成员手下工作的情报员。】
&esp;&esp;他的回复让对面安心下来,很快,第一个问题又被抛来了。二代波本、不,还要加个名头,预备役的二代波本将第一个问题抛了回来,这家伙是个急性子。
&esp;&esp;【未知发件人:你要什么。】
&esp;&esp;【三条一:你能给我什么?】
&esp;&esp;【未知发件人: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esp;&esp;这种话,只会出现在什么都给不出来的骗子嘴里。二色自然不信,他都不需要思考,就能给出自己的回答。
&esp;&esp;【三条一:一个人。】
&esp;&esp;…………
&esp;&esp;结案之后的诸伏高明与诸伏景光,两个人一起走在路上。兄弟之间的气氛僵硬得可怕,这都是因为某个用着假名出现在这个场所的孩子。诸伏景光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了这样。
&esp;&esp;以及,申司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北原先生的中风和他有没有关系。
&esp;&esp;“……哥哥怎么回东京了。”
&esp;&esp;诸伏景光深吸了口气,问道。诸伏高明在两年前通过了公务员考试,和大和敢助共同选择了回到长野县警署工作。按道理来说,他今天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esp;&esp;“同学通过了律师考试,”诸伏高明停下脚步,“特前来祝贺一番。”
&esp;&esp;接下来换他问诸伏景光了,他表情严肃。虽然自己的弟弟从灵魂来看早已成年,可身体年龄,诸伏景光尚未成年,青少年不应该出现在案发现场:“景光,你为何至此?”
&esp;&esp;弟弟没瞒着他:
&esp;&esp;“是上辈子认识的人的事。”
&esp;&esp;“那个组织?”
&esp;&esp;“是的。”诸伏景光想到那个面容已经模糊的男人,就忍不住惋惜,“高明哥的朋友,是那家的孩子,叫做宏雄吧。那位北原宏雄,在上辈子这时候因为爷爷的去世,被迫成为组织的二代成员。只是哥哥你也知道,律师不适合在这一行工作,所以最后,北原先生自杀了。”
&esp;&esp;“……”
&esp;&esp;“我是通过一个前辈知道的,当时化名刚好有一个宏字,所以,被前辈特殊关照了。”
&esp;&esp;对于朋友的悲剧,诸伏高明最终、只是深深叹了口气,但同时,他抓住了另外一个重点,那就是弟弟口中的北原医师的死亡——如果他记得没错,那么:
&esp;&esp;“北原老先生没死。”
&esp;&esp;“……什么?”
&esp;&esp;“他只是因为情绪激动,中风了。”
&esp;&esp;诸伏景光瞪大了那双与诸伏高明极为相似的眼睛。不知为何,这种应该庆幸的时刻,他却感到一些不安——脑子里有声音在告诉他,他得去找某个人。
&esp;&esp;……找本该杀死北原医师的那个人。
&esp;&esp;如果不是昨晚的梦,诸伏景光不会记起“波本威士忌”这一代号背后的事。
&esp;&esp;他梦见的是十多年前某个梦的后续,前辈、也就是上一任波本威士忌,那个男人死后,诸伏景光在那辆他的车里找到了遗书,也正是在那封遗书中,他知道了这些事。
&esp;&esp;同时,他也知道了,北原医师的死与上一辈子的申司、不,情报员申贤硕有关。
&esp;&esp;可现在的情况改变了,虽然申司依旧出现在了这个地方,可北原医师却没死,仅仅只是中风倒下。这里面,申司究竟干了些什么,他毫无头绪可言。
&esp;&esp;“景光。”
&esp;&esp;诸伏高明注视着他。
&esp;&esp;身为哥哥,诸伏高明总是在弟弟还没说出口之前就知道了他的想法。他对景光曾遇见过的人与事都不太了解,但他不会阻拦这孩子的行动。这也是他说这句话的原因:
&esp;&esp;“想问的话,就去问个清楚吧。”
&esp;&esp;“……好。”
&esp;&esp;诸伏景光点了点头。他本想要再同自己哥哥说些什么其他的事,却发现诸伏高明西装上方的口袋中露出了名片的一角,按道理来说,朋友之间是不需要相互递送名片的——“那是……?”
&esp;&esp;“是三条先生的名片。”
&esp;&esp;“欸?”
&esp;&esp;“申司的名片。”诸伏高明说,虽然这一切都离奇古怪,但在他眼里,一只没长大的小狗用大人的模样社交,实在有些好笑,“……或许对你有用。”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