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大臣们诚惶诚恐地应道:“是!”
&esp;&esp;朝中的大变动很快便传到了宫外,尤其是文人们聚集的地方,比如丰乐楼。
&esp;&esp;自从上回舒鸿提及决明的事之后,贺勉就成了丰乐楼的常客。
&esp;&esp;他时常带着下人过来,点上一壶茶,坐这儿听说书的讲故事,一听便是一天。
&esp;&esp;有时也能听到点东西,比如今日。
&esp;&esp;“方琢,你要是有事不妨直说。”
&esp;&esp;“何谓,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esp;&esp;贺勉刚坐下没多久,茶还没端上来,他就听到了左侧桌子处传来的争论。
&esp;&esp;他微微侧目,见到左桌旁端着酒的小孩正瑟瑟发抖地站在旁边,像是怕两人打起来波及自己。
&esp;&esp;贺勉示意身旁下人过去劝架。
&esp;&esp;另一边,正撸起袖子准备打架的何谓见到了朝自己走过来的一行人。
&esp;&esp;他瞪了一眼方琢。
&esp;&esp;方琢也不甘示弱,虽然他可能打不过何谓,但他还是长眼睛了的,他瞪回去还不成吗!
&esp;&esp;贺勉走了过来:“两位有话好好说,为何要在此动手?”
&esp;&esp;何谓冷哼一声,方琢也不说话。
&esp;&esp;若是此事传开对他俩都没好处。
&esp;&esp;何谓道:“我能有啥事,我没事。”
&esp;&esp;方琢冷哼一声,一甩袖子离开了这里。
&esp;&esp;留下贺勉和何谓两人大眼瞪小眼。
&esp;&esp;周围人注意到此处的变故,有的还凑过来看戏。
&esp;&esp;自从皇帝带人接手这里,丰乐楼就没几个人敢再闹事了。
&esp;&esp;贺勉见方琢离开,朝何谓拱了拱手:“没事就好。”
&esp;&esp;何谓嘿嘿笑了一声:“多谢这位小公子,要一起喝一杯吗?”
&esp;&esp;贺勉微笑:“恭敬不如从命。”
&esp;&esp;与此同时,皇宫。
&esp;&esp;下了朝之后宋诀就收到了来福的报告,说宋明竹有事找他。
&esp;&esp;宋诀没有第一时间过去,而是等到天快黑的时候,才跟着暗卫朝地牢走。
&esp;&esp;地牢所在的地方正是暗卫们休息的地方,宋诀过去的时候还看到了阿五。
&esp;&esp;他招了招手,示意阿五和自己一起。
&esp;&esp;一行人进了地牢。
&esp;&esp;此处十分安静,因为目前只有宋明竹一人被关在这里。
&esp;&esp;地牢深处,浑身湿透的宋明竹被捆了起来,注意到来人,他脸上多了几分欣喜:“弟弟!弟弟你来了!快放哥哥出去。”
&esp;&esp;宋诀嗤笑一声。
&esp;&esp;一旁的来福斥责:“胡言乱语,待会儿小心还收拾你!”
&esp;&esp;宋明竹缩了缩脑袋。
&esp;&esp;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了先前意气风发的模样。各种其他身份的脸皮被撕了下来,剩下的是他自己的那张脸。
&esp;&esp;反应过来是来福的声音后,宋明竹眼中充满了恐惧。
&esp;&esp;“求你了,别打我了!我已经全都说了!”宋明竹哀号一声。
&esp;&esp;来福低声解释:“这人只说了自己是听从狼厥的话,其他的一概没说。”
&esp;&esp;比如他是如何与狼厥国勾搭在一起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宋明竹一概没说。
&esp;&esp;来福有些厌烦地看了一眼宋明竹:“而且,奴婢怀疑他是在装疯!”
&esp;&esp;来福声音很低,宋明竹听不见,只是时不时嘿嘿一声,看起来倒真有几分疯癫的样子。